“你少在这里说屁话,我和三哥那个是亲哥俩,他怎么可能会动我!”四叔梗着脖子辩解着,这足以说明他已然中了杨承宇的攻心之计。
“你们是亲兄弟,这不假!”杨承宇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三叔的亲兄弟除了您不是还有其他人吗?二叔难道不是他的亲兄弟吗?我父亲呢不也是他的亲兄弟吗?想来我父亲早在20年前就说过分文不取主妇的财产,这些年来又何曾拿过一个铜板,可是尽管如此真舒服,不是依旧容不下我们吗?我们离开怀州已有十几年,三叔已然手段了得,和我们相比,四叔难道你不更危险吗?你知道三叔太多太多的秘密,你觉得等他利用完你之后,他可能会让你继续活在这个世上,甚至允许你瓜分他手中的钱财吗?到那时他可能会顾念一下兄弟之情吗?”
杨承宇的这一番话说的声情并茂,极为到位。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啥?这是真真正正的攻心之计。
四叔什么也没说,他再次缓缓地将玉盒拿了起来,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盒子,面上有些发狠。看看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很明显,他已经被杨承宇给说服了是啊,面对两个贪得无厌之人,又有什么方法比里间计更好用呢?
“你说就这个小东西,就成就了我们杨家如此庞大的财产?”四叔终于咬牙打开了盖子,我知道关键的时刻终于马上就要到来了。
“父亲的确是这么说的,我相信绝对不会是假话!”杨承宇义正言辞临危不乱,面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这个东西我从未打开亲眼见过,不如四叔你拿出来也让我们长长眼!”
“这个容易!”这个肥婆大耳的男人恐怕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玉灵种子的那一刹那,他的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成了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玉石人俑。
就在这个男人石化的同一时间,墨雅迅速地冲到了屋外,金人现身,二人合力与一众半魔人较量了起来。
军人的能力有限,但墨雅却非同一般,二人合力拖住所有的半魔人,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杨承宇显然被他四叔的变化吓傻了,我拽了拽他的衣袖,他一个没站稳,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玉佣,玉佣仰面倒在地上,砰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难怪爷爷信中严令禁止,不让我们用手触碰着愈合之中的东西。”杨承宇望着这一地破碎的玉石碎片,却有些怅然若失,“只是没想到,这反倒还救了我们一命。”
杨承宇可以发呆,但我却不能,我已把抓起竹简放进木盒里,把玉盒的盖子急忙盖上,也塞进了木盒当中。
我放心大胆的施了一个法,轻轻的用手指一推,将木床推回了原位。“快拿着这个东西!”我把真正的木盒用幻术缩小了100倍,变成了放在掌心一个核桃大小的玩意儿。随手拔下头上的一只金钗,用同样的幻术变成了木盒的样子,轻轻一抛,放在了木盒原来的位置上。
当我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法力展示完毕后,我却发现杨承宇早已吓得目瞪口呆,“你怎么会这些,你,你是我的含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