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江月初摸了摸脑门,也不费那么脑筋了,转身回房。
……
次日,江月初是被一阵大力的拍门声给惊醒的!
她飞快穿上了衣服,冲出去开门,也不管门外站着的是谁,立刻打出两掌!她的动作快的很,来人只接住了一掌,另一张打的他弯腰咳嗽个不停,“江文媚!你怎么这么野蛮!上来就动手!”
这咆哮的嗓子,一听就知道没打到要害,而且,这人是江湍!
江月初抬起脚就踢去!怒道:“江湍,你还敢来敲我的门!你昨天给我找的搭档呢?你玩儿我呢是吧?你是不是就想看我被直接淘汰?你也跟我玩假惺惺那套是吧?”
江湍刚开始还躲,听着江月初的话,后来站着不动,硬生生挨了几脚。
等到江月初不踹了,江湍才脸上青红交加的说:“这件事你必须听我解释!江晨真的是我给你找的搭档,但是前天晚上不知道被那个王八羔子打了,两只手都差点废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他退出比赛的事我也不知道!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来龙去脉怎么回事我都会查的清清楚楚,给你一个交代!”
江月初皱眉,太阳一照,睡意慢慢去了,才有点清醒。
看一眼身上还带着几个乱七八糟脚印的江湍,江月初道:“不是你放我鸽子?”
江湍两指朝天,“哪敢!老子发誓!这种下作的事情我没干过!”
江月初沉吟片刻,道:“那你走吧,等你弄清楚怎么回事再来找我。”
江湍见江月初转身就走,飞快道:“这次算我欠你一回!好,你等着吧,我一定查清楚!”
等到江月初最后一点衣角都看不见了,江湍才收回视线,想到从昨天开始就不断听到的事,医道复赛时江月初挑战了比赛规则,再现了江牧老祖当年的场景,就恨的牙痒痒!
不是恨江月初表现到太突出,而是恨他没看到!
都是因为去找江晨,才错过了那么精彩的大事!
这些都得算在暗中下手的王八犊子身上,让他揪出来,非把他们玩死不可!
回到房间之后,江月初才是彻底清醒了,她站在窗口,脑子里铮铮的响,有种不妙的预感,那些想给她使绊子的人,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从江晨下手?若非她昨天孤注一掷,那她昨天的复赛岂不是就比不成了?
她真是太放任那些人了吧!
而且,这都到了决赛了,她绝不相信有人会消停!不过,这次她要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他们的‘热情’了!
再说了,公孙瑶芝她该回来了!她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绝对不会错过医道大会的决赛的!
换一身衣服,江月初摘了面纱,从小路下山。
这条小路还是她走出来的,很隐蔽。
一路来到江家坊市,这条坊市她还没来过,只因这里是三长老的地盘,平时都是江玉堂在打理,而江玉堂一般就待在坊市内的一个药铺里。
这些都是她平时零零散散收集来的信息。
以她自己的身份出现在坊市,没有人认识她,办事倒也方便。
用不了多久她就找到了江玉堂所在的药铺,在一楼买了一些灵草,这才问掌柜的:“怎么都是些低阶灵草,可有梁辰血、虎尾参?”
掌柜的闻言笑呵呵的说道:“有!这等高阶丹药自然要妥善保管,道友请移步二楼。”
江月初跟着上了二楼,二楼存放的都是稀罕一些的灵草,掌柜的手脚利索的取出了梁辰血和虎尾参,江月初却是已经暗中把二楼观察了一遍。
有一个房间面朝大街上,江月初趁着掌柜的给她取货的空隙,飞快闪身进去,把指甲盖大的一小块圆片藏在一个花瓶之中。
出来时那掌柜的也才捧来灵草。
江月初付了钱,随即便走了。
那个薄片还是上次在黑市时那个丹炉店铺的店主送的,据他所说能窃听到声音,效果如何……应该很快就能得到验证了!
至于她为什么找上了江玉堂……这是她的直觉,江玉堂最近越来越急躁,都快恨不得跟她当面对决了,她不能不怀疑他。
之后她又去阿五那里转了一圈,从武小川那里得知,风澈没来过,倒是夙樾去过一次!
江月初暗暗道声抱歉,这几日她肯定是不能去找夙樾了,怎么着也得等着医道大会结束。
今天还得等着去取那薄片,江月初索性就在城中到处晃了晃,各家的丹房药铺都转了不少,也收到不少灵草,更花了不少钱!
江月初捂紧自己越来越瘦的钱包,心疼的厉害,怪不得人家说炼丹是个烧钱的行当呢!灵草贵的要死,这几天为了医道大会准备灵草,眼看她的钱包就要空了!
一直到月上中天,江家坊市都快没人了,江月初才又悄悄的翻窗户进了药铺,从花瓶里取出那块薄片,可她正要走时,忽然一阵拳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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