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桌窃窃私语,显然是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那一对新人的父母也跟着丢了脸,瞪着台上的儿女气得说不出话。
我觉得我现在在他们的眼里肯定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捅破了两人完美的谎言,还破坏了他们的婚礼!
哈哈哈,可是我心里好痛快啊!
我白素然受了这么多气,先是被相爱多年的男友和最好的闺蜜劈腿,又被渣男和贱女两人倒打一耙将脏水全部泼在身上,害得我被人骂不要脸,骂小三,骂清纯婊!现在终于在忍气吞声之后一次性都讨了回来!
端起杯子碰了碰傅令野放在桌上的酒杯,兴高采烈地对他说:“来,我们干杯。”
傅令野瞟了我一眼,连酒杯都不碰,我独自高兴,又猛灌了两杯。
坐在我另一边的双双拉着我的胳膊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不信现在去问问他们嘛。”我脑袋开始有些晕眩,吐词也有些不清不楚起来。
双双显然有些懵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真没想到宋华年和高倩丽是这种人……”
这时,最开始替宋华年打抱不平指责我的男同学显然觉得自己被打了脸,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走,傅令野“好心”地叫住他,“说什么你跟新郎也是好哥儿们,怎么能坐一半就走?人家以后生孩子还要认你做干爹呢。”
这话无疑又啪啪地在打他的脸。
我觉得自己喝得脑袋好像在膨胀,拍拍傅令野的肩膀大着舌头说:“我们走吧,反正我们不用当干爹干妈。”
傅令野戏也看完了,优雅的起身,我站不稳,连忙抱着他的手臂将重心靠在他的身上跟着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有人过来,殷勤地看向傅令野,“傅先生要走了?”
傅令野“嗯”了一声,我觉得有些想吐,扯着他的手臂催促,“快走快走!”
上了车,正捂着嘴巴感觉有些反胃,就听到傅令野冷冰冰地说:“你今天要是敢吐我车上,那怎么吐出来的就怎么给我舔干净。”
我晕晕乎乎的,凑过去拿手点他的脸,“小坏蛋,就知道凶我。”
傅令野:“……”
他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一把将我掀开,我靠回在副驾驶位上,又听到他说:“把安全带系上。”
大着舌头学他的语气重复着他的话:“把安全带系上。”
他凉凉地看了我一眼,“白素然你想死吗?”
我嘻嘻一笑,“白素然你想死吗?”
傅令野冷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有耍酒疯这样的好本事。”
我没听清楚,伸了手去摸他的脸,“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保证能学得跟你一模一样。”
他毫不留情地甩开我的手,直接将我按在椅背上,给我系好了安全带。我觉得他按得地方让我不舒服,于是低着脑袋去咬他的手。
傅令野眼疾手快,连忙收回了手。
发动车,他问我:“家住哪?”
我中气十足地唱:“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傅令野:“……”
“我脑子抽筋才会自己找这种罪受。”他对自己要带我来参加宋华年的婚礼做了个总结。
断断续续唱了一路的歌,嗓子都哑了。
傅令野将我扔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嚷嚷着,“要喝水,你的小婴儿要喝水!”
傅令野被我气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你这老白菜帮子还小婴儿?巨婴么?”
我醉得七晕八素的,哪里还听得懂他的话,见他站着不动,于是在柔软的沙发上扑腾,“要喝水!你的小婴儿快要渴死了!”
他丢下一句:“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我当时就应该把你直接丢在山洞里。”然后进了厨房。
喝了水,我满足了,感觉火辣辣的肚子也慢慢凉了下来。
傅令野扯了扯我的头发,“白素然,滚去客房睡。”
我不动,他就过来想把我扯起来,我迷迷糊糊的顺势靠在了他的胸前,两只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傅令野一把捉住我的手,“白素然,你要是把我的火点起来可是要自己来浇灭的。”
我爬起来,抱住了他,含含糊糊地说:“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凉啊?好舒服,你抱着我一点……”
傅令野不动了,僵在那里被我上下其手地摸。
我只感觉手下的肌肉很结实,一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身材真好……
鬼使神差,占足了便宜的手撩起他的衣服,舌尖撩了一下。
突然,他捏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了沙发上。
我眼神迷蒙地摸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小美人儿,多少钱一晚?”
“白素然,你在找死。”他低吼一句,匍匐在了我的身侧,狠狠吻住我。
我喝了不少酒,身上燥热,温度很高,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