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怕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那人说不定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的!再说了,要是他们敢对我们动手我们就报警!”
官字两个口我是早就领教过的,所以绝对不会冲动行事。
“你给张依依打过电话吗?”
“打了,但是她已经关机了!”
这下真的是没办法了,我说:“那我们就只能死等着她出来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姨妈打来了电话,张果果在电话里说了之后,姨妈暴怒起来,我索‘性’接过张果果的电话道:“姨妈,您别骂果果,这个办法是我想的。”
姨妈急得开始骂我,姨夫在旁边朝着姨妈喊:“你骂孩子们有什么用?你能撬开依依的嘴?”
姨妈在电话那头就开始哭,我立刻道:“依依是个什么‘性’格您比我更清楚,她自己不愿意,就算是我们一起架着她她也不会告诉我们男方是谁,更不会去医院,没有跟到依依确实是我们的错,但是我们思想工作也做了几天了,也只剩下这个办法!”
姨妈顿时没了主意,只是哭,问我:“那现在怎么办啊!”
“您和姨夫别着急,我和果果会一直守在‘门’口等着。”
挂了电话,我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半,叹了口气将手机还给张果果。
随着夜幕的降临,已经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往会所里钻。有人进去就会有人出来,我和张果果睁大眼睛,生怕错过了张依依的身影。
夜深了,我的一颗心越发的担忧。
现在已经能肯定的就是张依依认识的那个男人是个社会人士,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底细是什么,如果是惹上了带黑势力的人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从包里‘摸’出手机看时间,却发现屏幕上有十几个傅令野的未接来电,这才猛地记起今天跟傅令野约好了去吃晚餐!
妈呀,真的是张果果的电话来的太及时,我又一整天都牵挂着这件事情,所以想都没多想就离开了公司,完全将傅令野忘在脑后了!
也真是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才只有几天,我反应又慢,所以压根还没有认清自己是个有男朋友的‘女’人。
拍了拍脑袋,赶紧拨了电话给傅令野,可是打了几通那边都没有人接。完了,傅令野这个记仇又小心眼的自大鬼肯定是生气了。
想了想,直接发了条短信给他:对不起,刚下班果果就给我打电话说依依出‘门’了,走的太匆忙忘了我们的晚餐,明天补上行吗?
发出去之后想着傅令野这样‘性’格的人也不会因为我的一句对不起息怒,所以又赶紧补发了一条:亲爱的,爱你喔!
这句话打出来自己都有些难为情,但今天确实是我爽了他的约,‘肉’麻些就‘肉’麻些吧。
到了十二点多的时候张果果熬不住了,我也累得不行,但是没办法,张依依没出来,人家又不让我们上楼去找,这件事情也没有达到报警的条件,我们就只能这样的干等。
我看着一行又一行的人离开会所,但就是没有看到张依依的身影,忍不住问张果果:“你真的是看到依依进了这家会所吗?”
张果果被我问得立刻就清醒了,直接喊出声:“那当然!”
到两点的时候,我看到有穿着他们会所工作服的人出来,那几人好像是要关‘门’了,我大惊,立刻走过去问:“你们打烊了吗?”
其中一人回答我:“是啊,你们明天再来吧。”
“可是里面还有人没有出来啊!”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怎么可能!里面已经空了。”
我和张果果面面相觑。
我们两人从晚上七点左右一会等到凌晨两点,忍着没敢离开去吃东西,连去洗手间都是换着去的,可就是在这样的严防死守下,居然都没能守到张依依!
那些人锁了‘门’要离开,我连忙又问:“请问你们这里有后‘门’吗?”
刚开始跟我说话的那人回答我:“有啊。”
张果果气得跺脚:“草!她肯定是从后‘门’跑的!”
我们谁都想不到等了这么久会是这样的结果。
‘精’疲力竭回到家里的时候,姨妈站起身问我:“怎么样?”她的眼睛朝我和张果果的身后看,“依依呢?”
张果果愤恨却又有几分担忧地说:“她可能发现我在跟踪她,可能是从后‘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