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一天?我看看能不能‘抽’空出来。”
我心疼他,说:“算了,我宁愿你‘抽’点空出来休息一下。”
傅令野笑了笑,我又道:“我七夕节的时候要回家一趟。”
“h市?”
“嗯,七夕节是我‘奶’‘奶’的生日,我爷爷去世之前叮嘱过我,‘奶’‘奶’每年的生日都希望我能陪着她。”
傅令野顿了顿,忽然问我:“七夕不是情/人节么?那你不就不跟我一起过了?白素然你就这样把我扔下么?”
我愣了一下,试探着问:“那你要跟我一起回我家吗?”
“看你。”
什么叫看我?
思索数秒,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七夕节如果没有‘女’朋友,那你要回家陪你母亲么?”
“不用,过年回去一趟就行了。”
“为什么?”
傅令野神‘色’如常,“我妈去世了,我爸另有家庭,我回不回去没什么太大关系,那里也不是我的家。”
这是我第一次听傅令野说起他的家庭,之前只听别人说过c的董事长是傅令野的父亲,现在想想明白过来,傅少聪应该就是傅令野同父异母的弟弟,难怪傅令野对傅少聪并不亲热,而傅少聪虽然表面很服从傅令野,但实则内心是觉得不平衡的。
这个在上流社会的家庭应该是很常见吧。
担心傅令野会心情不好,故意哄着他说:“那求求你七夕节的时候跟我一起回家给我‘奶’‘奶’过生日好吗?”
傅令野轻笑,“既然你求着本大爷那本大爷就赏个光。”
“谢谢大爷赏光。”
“不谢。”他回答得倒是一本正经。
饭桌下,他忽然拿脚在我的小‘腿’上摩擦,我踢开他,他又伸了过来,我干脆盘‘腿’坐。
傅令野直接说:“你在打坐吗?”
我不理他,低头吃饭。
三菜一汤被全部消灭,我正按着手机,傅令野忽然说了一句:“白素然,除了我妈,你是第一个以我为中心的‘女’人。”
他这句话让我一愣,回想起和他在一起后的日子。傅令野爱我,虽然嘴上嫌七嫌八的,但其实很迁就我,对我很好。我爱他,心疼他工作太累,在他的饮食起居上悉心照料他,他吃不惯辣的,所以我几乎做饭的时候不放辣椒,他也说过几次,让我不用这么迁就他,‘弄’自己喜欢的就好,但是每次看到他吃的满足自己也就很满足,所以口味也渐渐随他。有时候他在家里边还忙着处理工作,男人一投入工作连水都不喝一口,我每次都是倒好水切好水果放在他边上。其实我一直以为傅令野这样的男人是做大事的,不会在意到这些小细节,可没想到他都放在心里。
傅令野一句平常的话让我心生动容,站起身‘摸’了‘摸’他的脸说:“那你以后别老是欺负我呀。”
他斜睨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爽翻天?”
这人就是不正经,说着说着话题绕到了这种‘色’/情话题上。
恨恨地要‘抽’回手,他却将我的手掌心按在他的脸上不放,手指摩擦我的手背,轻声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明明是一夜/情却搞得好像我强了你一样,我当时看着你就在想,就你这样的泼‘妇’肯定没男人喜欢。”
我哼了一声,听他继续说:“真是风水轮流转,我当初对你多不屑一顾,现在就多死心塌地喜欢你。”
这种情话听着真是又幸福又生气,又哼了一声对他道:“你凭什么对我不屑?你就是个强/‘奸’犯!强/‘奸’犯有什么资格对受害者不屑?”
傅令野直接将我抱起来,“强/‘奸’犯怎么了?我就要强/‘奸’你!”
我以为他要带我回房间,可是他却将我推到了阳台上,将我按在藤椅椅背上要从后面进来。
天已经黑透了,斜对面的楼星星点点犹如万家灯火,虽然隔着较远的距离,但我哪里在外面做过这种事情?他的手一伸下来要脱我的底/‘裤’时,我就开始拼命挣扎。
可他力气大得很,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见我不愿意,动作十分地粗鲁,直接扯开布料然后挤了进来。
我疼的一叫,想着这是在阳台上,又赶紧伸了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我力气有些大,可是他不疼,但我的手掌却因为他的坚实的肌‘肉’而真麻了。而傅令野此刻更像是故意的……
他掌着我的腰问:“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我憋了几秒,小声说:“快一……”
“听你的,都听你的!”
我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开始加速。也许是这环境让人的神经紧绷,感官都太过于敏感,所以没一会儿我到了。
他退出来,我以为他要带我回房间了,可谁知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亲了亲我的手说:“白素然,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