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挽着他的手臂问:“会不会有飞车党拽我项链?”
傅令野斜睨我一眼,“你有被害妄想症。-79-”
“可不是嘛,老是被你虐待才会有这么奇怪的症状。”
……
住在傅令野这里的时间越长,我在他家里的东西就越来越多。渐渐多起来的衣服还好,因为傅令野有一间专‘门’的衣帽间,我的衣服都挂在衣帽间,睡衣之类贴身的小衣服就放在房间的衣柜。每次拿衣服的时候看到旁边放着傅令野的衣服就心生温暖,心情变得很好。
还有浴室的盥洗台上还有我的保养品和化妆品,保养品越买越多,但因为平时不怎么化妆,所以化妆品倒是并不多,偶尔没睡好看着气‘色’不好才涂一支颜‘色’很淡的粉‘色’口红。最开始我第一天留宿在傅令野家的时候,盥洗台基本上都是空的,只有傅令野用的须后水等等的用品,我住进来之后东西便一点一点的多起来,他的东西便开始往旁边挪。
有一天他在那里刮胡子,也是闲来无事的样子,于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那占了大部‘门’位置的保养品和化妆品,随手翻过后问我:“白素然,这都是一群什么‘乱’七八糟的垃圾?”
我一听就气得要打他,不高兴地呸他:“什么垃圾!这都是用在脸上可以保持美丽的东西!”
他直接嘲笑我,“丑成这样还有什么好保持的?”
我刚抡起拳头要揍在他的背上,却听到他又说了一句,“反正我又不嫌弃你。”
当时那拳头就这么硬生生地在空气中刹住了车。
傅令野的情话听起来从来都不美丽,可却让我无比沉醉,怎么听怎么愉快,可是他平时难开尊口,偶尔说一次我就感觉要飞上天了。
好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两人又是疯狂一整晚。
次日起‘床’,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颧骨的皮肤上有一点点红血丝,估计是昨晚喝了点红酒,又疯狂了一整夜的后果。
我皮肤白,又薄,所以脸上有什么东西看得很明显。
洗漱过后,我用保养品打好底,准备擦个粉底液遮盖一下,正挤着粉底液,傅令野走了进来,他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直接开始嘘嘘。
我忍不住开口,“你就不能叫我先出去吗?”
傅令野头都不抬地盯着他的小霸王,“出去做什么?害羞?不至于吧,又不是第一次见,而且你不仅用过,还用嘴巴吃过。”
我:“……”
不想跟这个大流/氓说话,我继续擦着粉底液。他冲了水过来洗手,看了我一眼,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脸上有点红血丝,看着红红的,我拿粉底液遮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洗完手后走了出去,没几分钟又走进来,开始挤牙膏,见我手上又换了一个东西擦,于是又问:“这又是什么?”
“擦完粉底液感觉太白了,上点腮红,脸‘色’红红的才好看。”
傅令野挤牙膏的手一顿,瞅了我半天,说了一句:“白素然你自己琢磨琢磨你是不是个傻./‘逼’?”
我:“……”
不想跟这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一般见识,我涂完腮红,看着自己气‘色’好了不少,索‘性’又描了个眉‘毛’,选了一只正红‘色’的口红刚涂两下,傅令野瞟了一眼就道:“不准擦这个颜‘色’。”
“为什么?”
他倒是压根就不稀罕跟我解释,霸道地说:“在家里擦可以,出去就不准擦这个颜‘色’。”
“为什么为什么??”
傅令野直接夺了我手里的口红放下,然后在化妆品里左瞧瞧右看看,选了一只颜‘色’很淡的粉红‘色’给我,“就这个好了,要不你就别用。”
我:“……”
不能理解直男的意思。
傅令野全程看完了我化妆,嘀咕道:“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做什么要在好好的一张脸上涂这么多东西,干嘛不直接刷层油漆?”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男人是视觉动物!嘴上说要‘女’人素颜,但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些化了妆的漂亮‘女’人看!”
他对我的话十分漠然,“你之前从来没有化过妆我还不是看上你了。”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动,有块地方瞬间柔软起来,笑着问他:“那你看上我哪里了呢?”
傅令野十分认真地思索了几秒,“可能是你犯蠢的方式比较奇特,让我多看了两眼,然后就沦陷了。”
我:“……”
聊不下去了,我‘弄’好要出去,他一把搂住我,我问他:“干什么?”
他老人家刷着牙含含糊糊地说:“我看了你化妆,你得看我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