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看了那人一眼,就低下头研究石棺周围散落的瓷器,陶器。
“陈…爷?”小弟看着不缩话的陈爷,抖了抖身子,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
陈继鼻腔发出一声嗯,不过很轻很轻,隔着几米的距离,小弟压根就听不到。
只觉得陈继记仇了,心里肯定在默默算计着怎么弄死他!
毕竟,这位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杀起人来,那也是配得上心狠手辣四个字。
小弟悄咪咪的抱紧自己,蹲在了原地。
不敢靠近陈继。
“蟋蟀是吧?”突然,陈继出了声。
蟋蟀一惊,抬头定定的望着对方,心里三百六十度螺旋思考,这位爷叫自己干什么。
但面上却是露出抹并不太聪明的笑:“嗯。”
“陈爷记性真好,竟然记得小的叫是什么。”
蟋蟀尬笑的同时,又僵硬的夸了一波陈继。
陈继:“别笑了,过来帮我把这些陶器摆成一排。”
蟋蟀一顿,反应过来立马应道:“诶,好勒。”
蟋蟀很听话的搬着那些陶罐,但搬着搬着,他的目光就被石棺吸引了过去,他站在石棺前,俯身将棺材板摸了摸,耳边突然响起嗬啊的声音。
本来是很恐怖的声音,但是蟋蟀直着一双死鱼眼,伸手就把棺材板使劲推了一把。
“歘——”
所幸一个人的力气小些。
蟋蟀只推了半个口子,陈继研究的入神,耳边有这样的杂音,也就皱了下眉头。
等他回身看四周的时候,突然发现蟋蟀不见了踪影。
陈继心里咯噔一下,目光飞快扫过四周,喊了声:“蟋蟀?”
没有人应答。
陈继抿唇,拿着火折子往石室出口走了过去。
“蟋蟀?!”
黑暗中没有回声。
只要滴答滴答……似那水声滴在地上的时候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