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抬起头来一看,不禁愣住了,这不是昔日在京中抢了自己鸡宝的那个男子么?怎么会在这儿?
花蝉衣一时想不通,馆内其他女子皆看的愣住了。
她们何曾见过这般俊俏的少年郎?哪怕沈东子在世,也是差着十万八千里的。
少年长身玉立,剑眉丹凤眼,一身黑色劲衣,黑发黑眸,不觉溶于身后的夜色之下,浑身冷意仿佛十殿内走出来的阎罗,好在眉眼间挂着三分笑意。此刻就连一向自命清高的花小兰,都忍不住觉得喉头有些发干。
偏偏他一开口语气带着股轻佻的意味,硬生生的将他周身生人勿近的冷意散了大半。
花蝉衣却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去:“这间医馆的主人不是我,小兰去抓药吧。”
少年淡淡一笑,不再答话了,只是心中对花蝉衣的印象,很差……
花小兰破天荒的没黑人家的银子,少年拿了药离开后,花小兰半天没回过神来。
馆内还未离开的村民们议论纷纷:“这少年是谁啊,生的这般俊俏?”
“依我看,估计是村口新搬来的那家吧?瞧那一身穿的,就不像咱们这些人。”
不少人议论纷纷,花蝉衣道:“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回去了,宋婶子回头若是还难受的话,就来找小兰抓药。”
宋寡妇一听连忙道:“不!我再也不找她抓药了!她根本什么都不会治,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人命的!蝉衣,这医馆还是你来吧。”
“宋婶婶别说笑了,我先走了。”
宋寡妇还想说些什么,气急败坏的花柳氏伸出爪子冲上前去:“你个勾引我儿子的贱寡妇,我撕烂你的狗嘴!”
看热闹的纷纷散了去,有几个乡下汉子对着花蝉衣的背影指指点点。
“瞧这小寡妇走起路来腰肢儿扭的,可真好看。”
“你们说这宋寡妇一把年纪了都不能老老实实的守寡,沈家这小寡妇他日会不会也寂寞了?”
一群汉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若是这小寡妇愿意从了我,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去了,这么白净的小娘子,若是能一亲芳泽,这辈子也值了啊!”
周围一群起哄的:“说不定人家不好意思呢,你怎么不去爬墙?还不是看那个姓景的武夫打怵么?”
“话说回来,那个姓景的好像很久没出现过了……”
这群汉子们开始面面相觑,眼中皆是一片猥琐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