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蝉衣和这些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外面竟又冲进来一个妇人,妇人名叫马翠,她家的爷们这些日子往沈家爬墙爬的最勤。
马翠手中握着一条绿罗裙,指着花蝉衣便破口大骂:“你个死寡妇,居然给我家男人留裙子!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原本此时此刻花蝉衣对上花家完全占了上风,这个马翠不合时宜的冒出来,花小兰立刻来了劲,蹙眉道:“姐姐,其实这件事儿我也听说了,村中最近总有汉子去你家门前转悠,但是你给人留裙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对啊。”花柳氏咋咋呼呼的喊道:“你在家里都这么不安分,勾引人家汉子,要是来了医馆,指不定闹出什么丢人事儿呢。”
花蝉衣看了那条墨绿色的裙子,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马婶儿这是说哪的话,我就是留,也不可能留我婆婆的裙子啊!我说前几日给我婆婆洗的衣裳挂在外面怎么丢了,原来是被你家男人偷去了,您要是不信,将我婆婆找来问问,这裙子是谁的不就知道了?”
马翠闻言,一张脸瞬间涨红了,这条裙子的颜色确实暗了些,不像是姑娘家穿的。她也是被气昏了头,没时间搞清楚事情的始末便冲了过来,此时这么多人看着,有些下不来台。
马翠嘴硬道:“那也是你存心勾引过去的,现在村子里谁不知道,你勾引别人家的汉子,半夜去爬你家的墙角?别说你没勾引,瞧你走起路来那腰肢儿扭的,我都替你臊的慌!”
花蝉衣知道,和这种泼妇讲不来道理,她们需要的不是道理,而是吵赢你。
冷笑了声:“婶婶的家汉子,难不成我走几步路就能勾搭过来?您自己看不住,反而来怪我是什么道理?”
“嘿你个小蹄子……”
马翠气的不行,还是村长干咳了声:“马翠!这件事都说是误会了,你还闹什么闹?!”
村长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一般谁有利用价值帮谁,这些年来一直没变过。眼下让花蝉衣把接管接手过来才是要紧事,她爱勾引谁便勾引谁,都是娘们家家该操心的事儿,他作为村长,考虑的更多。
此刻还有事要求花蝉衣,当然不可能任由马翠在这里胡闹,将马翠训老实了后,村长一本正经的道:“东子媳妇儿,你给村中这些娘们带来的损失我们可以不计较,只要你回来帮小兰打下手,日后咱们村儿也不会亏待了你去!”
花蝉衣:“……”
她就差为村长这见缝就钻的本事鼓鼓掌了,既然他们如此没诚意,花蝉衣也没废话,起身便准备离开。
自然有汉子来拦着她,花蝉衣冷笑了声,抬手准备抬走眼前二人的胳膊,看似没用力,那两个汉子却惨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骨头都快碎了
“花蝉衣,你怎么打人呢你?!”
花蝉衣愣怔的眨了眨眼:“我打你们?”
这话说给谁谁都不信,花蝉衣瘦的和竹竿似的,眼前的汉子怎么看一拳都能打死她,两个汉子解释不清,却不敢在拦着眼前的女子了。
一旁的顾承厌双眸微微眯起,别人看不出来,他可看的一清二楚,这女人居然会功夫?而且还不弱。
就算是忘仙馆出来的,那地方也不会教姑娘学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