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孙西丰就参了冯羊一本,说他借题发挥,冯羊乃是《论事纮议》一事的主谋,不仅如此,冯羊还勾结隆裕伪造《妇规霜华》,中伤善类,以乱朝纲。孙西丰就是想激怒林普民,他自己女儿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十七岁进宫,到现在整整四十岁,独霸盛宠,即使四十了,可却还如二十的少女一般,林普民还专门为她设了贵妃这一妃位,以前是没有的。
果然,林普民大发雷霆,隆裕被贬雷州,冯羊罢官抄家,就连孙西丰这边的李希也被贬了两品,一下子变成了地方官,这些还都是说得上名的,还有一些无名之辈那遭到的可都是家破人亡的灾祸。
宁语品着茶砸了咂嘴,“这皇上的手段可以啊,借着这个事件,不动声色地就把大皇子党和三皇子党的人除了不少啊……”
筱影托着下巴,不解地看向宁语,“宁姐姐,你若是说那冯羊李希等人是两位皇子的党羽,我明白,可宁姐姐你是怎么看出其他官员也是党羽之中的呢?”
宁语笑了笑,把芙蓉糕的荷花盘往筱影那推了推,“你的小脑瓜啊,就不要想这些了,我只是奇怪,这太子不是迟早要立的吗?!为何林普民还和他儿子斗智斗勇的?他莫不是认为自己可以长命百岁?”
“那你怎么知道!”筱影立马朝四周看了看,凑了过来,压下声音,“我听爹爹说啊,这皇上似乎最近一直在寻找方术道士,说是在找一些延年益肾的药……”
听到这,宁语差点把水喷出来,“筱影,你说错了还是听错了?延年益……肾?!”
“没有错!就是肾!不能说的那个肾!”
宁语急忙塞了一口芙蓉糕压压惊,“这林普民怎么说也有五六十了吧……老不正经。”
筱影这边正想说点什么呢,宁语那边便“呕~呕~”的吐了起来。
“宁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可喜欢吃这种甜糕了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甜了吧。”宁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当晚,宁语刚从阿君的房间回来,正准备回房休息,忽然一个黑影落在自己面前,阿柯瞬间掏出了藏在腰间的匕首,上去就要干。
“哎哎哎!是我!”那人勉强接下了两招,阿柯一听这意思可能是熟人,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