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诶,这还不明白?那人命关天的大案子,指定是找着线索了,如今不比当年了,哪些个人会带着害了瘟的马匹行走江湖啊,这可不就是说那伙人是穷山僻壤的流寇咯!”
“如此一来,这官府便知道从哪个方向去盘查,能找到马,想找到人,还难吗?阳关到柔城不过一两天的路程,路上商贩马贩眼光那是一个明亮,指不定瞧见了?俺们也就瞧个热闹,能捉住自然是好事,捉不住也碍不着俺们,听那说书的吹牛,孤魂野鬼,嘿!找他祖宗去咯!”
那两人说笑着,黄斤牛更加站不住,急急忙忙躲到一旁,顺了顺头发,生怕给怀疑到。
他躲在角落里,瞧着不少牵马的骂骂咧咧打官府的方向过来,此刻走也不是,躲也不是,愣在原地,心里扑腾跳个不停。
不然明儿就去投案得了?再供那两个孙子出来,想来这官府会网开一面给个机会,至少不会去凿山。
不行,黄斤牛使劲摆摆脑袋,按照张老二的性格,能越一次狱,定是有第二次,若是逃脱出来报复俺,到时候可就是真完了。
官府不会放过自己,这张老二更不可能。
“伙计,刚才听见你两讲,阳关城的案子是有了进展?”
先前说话的两个伙计原来是黄斤牛旁边客栈的伙计,一个身着鲤服的精壮男子叫住了他们。
“诶,大人,咱们也就胡乱猜测,瞎说的,您可别忘心里去”。那小二苦笑道,眼前这官人,一副杀人偿命的模样,着实吓住了他两。
“无妨,有什么话,大可说来听听”。
黄斤牛在旁边挨着墙角,那两个伙计又将刚才的话一字不漏的再讲与这个官爷,本是平静些的他,腿脚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不然去提供一些线索,装成伙计的模样……不过这与之前的想法又有何不同?师爷?黄斤牛眼前一亮,俺去找师爷说道说道?随即又咬咬牙,不行,找师爷不是自投罗网,那个男娃娃的老爹?去给他写一封信,告诉他是什么样的人做的,听说这老家伙以前是个将军,脑子肯定能想到些什么,这样一来,哪怕张老二被抓了,自己指不定还能有条活路走。
黄斤牛越发觉得自己该这么干,可是自个儿大字不识几个,如何下手?
听着那两个伙计越说越来劲,那穿鲤服的官爷在个谱子上写写画。
他偷摸瞧着,打定注意,画出来!
他畏畏缩缩的离开这个地儿,画布指定是不能去买,到时候那老家伙一讲出来,伙计再认出来,自个儿可就完了,他思索着。
瞧见对面香楼的衣物,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