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吓人!
她死死地闭上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呜呜……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能不能先穿衣F。”
“傻丫头,以后你总总要摸的。好了,不逗你了,先换衣F等会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他敲了敲她的脑袋,然后才离开。
浴室门关上,她才松了一口气。
面红耳赤,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
好羞耻好羞耻!
很快顾寒州下半身裹了浴巾出来,浑身的水珠都还没有擦拭G净,一颗颗顺着肌R纹理滚落下来。
他洗了头,黑Se的短发G练的往后拢去,显得严谨肃穆。
也许是因为她看多了那张脸,也或许是她心里认定了顾寒州,竟然觉得那火烧的半张脸并没有那么可怕。
她总觉得这半张脸是有故事的,他一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才留下这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看得入神,没意识到人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你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攀附在她的耳边,呼吸的热气喷薄而来,席卷耳蜗。
她回过神来,连忙朝后退了退,像是惊弓之鸟一般。
眼神闪烁,都不敢对上。
很快家庭医生赶来,后背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不要搬重物就好。至于耳膜,可能会有一两个月的听力障碍。
好在她还有一个耳朵是好的,不然她都不敢想象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想到昨晚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是后怕的。
对了!
她还没有解释自己的清白。
她焦急的抓住顾寒州的手,道:“你相信我,昨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没有G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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