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当一个在狗粮中遨游的鬼，我什么都不想做，啊啊啊……我太开心了，我太幸福了。你们……你不要怜惜我，真的，都别怜惜。”
……
这疯狂的粉丝，完全没有被狗粮给撑到，程小白坐在床上，握着手机，嘴角一抽，有些无奈的说：“你说，是不是我们打开的方式不太对？”
慕星阑也点头，答着：“我觉得也是，不然怎么会这样呢？”
“不然，我们再换一种模式？”程小白摸着下巴，看向慕星阑。
慕星阑想了想，点头道：“也不是不可能。但你确定我们现在换模式，他们能接受？”
不只是不能接受，而且估计要产生戒断反应。
就在此刻，慕星阑在超话那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小号。
这不是他妈咪的小号吗？
慕星阑的表情此刻彻底的绷住了，他心情复杂的看着程小白，深深的吸口气，再吐出来，带着一种无奈说：“你知道嘛……我妈咪也成了我们的cp粉。”
程小白一听，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你没开玩笑吧，真是我们的cp粉了？”
慕星阑点点头，“对，这是她的小号。不信你看。”
不提醒还好，此刻程小白看到微博下面，还有几个小号眼熟。
接着，一分钟后，程小白的笑容也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