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月拉拉徐靖贤的衣袖,用眼光示意小心罗烟霞。徐靖贤拍拍她的手臂示意放心,那罗烟霞有古怪之处,可能隐瞒了什么关键信息。
一夜大战,几人又再准备和衣躺下养精蓄锐。慕容惜霜落在后头,示意徐靖贤稍等,待其他人进门休息,关切问:“刚才多谢你啦。你的伤怎么样。”
“没事。慕容仙子。赵叔叔生前曾嘱托,让我力所能及的时候多多照顾你。”徐靖贤笑道。
“切,谁要你照顾了。以后走着瞧吧,咱们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慕容惜霜把门一关,差点打到了徐靖贤的鼻子。“爹爹还说过,你也是同我一样的可怜人,让我多照顾你呢。”
徐靖贤摸摸鼻子转身,慕容惜霜又突然打开了门,小声说:“以后不要叫我慕容仙子了。”话音刚落又把门重重关了。
徐靖贤唯有报以一声苦笑。一开房门,孟星河躲在门后,大睁凤眼,摇扇子:“好啊,徐兄,原来你和霜儿乃是世交。居然不告诉我。”
“之前你也没问过啊。还不是你的错,每次你俩相遇都唇枪舌剑,剑拔弩张,或是情况危急,不是叙旧之时。”徐靖贤拿噬灭剑敲了敲他的扇子。
“好像是哦。”孟星河无言以对,憋的气闷。
“快休息一会,明天还有一战呢。你不困,我先睡了。”徐靖贤不欲搭理少年复杂情愫。
“别啊,等等我。我也睡了。”孟星河几步追上,两人一起歇息。
鸡鸣犬吠,天色已大亮,他们起身用净尘术清洁,衣衫又光洁如新。
柳芷月招呼大家喝粥,锅盖上蒸着十几个红薯、玉米,几十片青翠白菜叶沉浮在白米粥里,清香扑鼻。大战后也没多余精力做饭,出门在外将就一下了。
柳芷月喝了一小碗白粥,起身出门,徐靖贤赶紧放下碗筷拿了两个红薯跟上,嘟囔:“等等我,芷月。”
“看你急的满头大汗,慢慢吃完,喝点茶水再走吧。”柳芷月顿住,侧头微笑:“昨日听猫老婆婆所言,似是与此地先人有旧怨,不如去本地祠堂查探一番。”
徐靖贤虎吞几口,灌了一壶茶,用衣袖一抹嘴就走,大大咧咧也不怕弄脏白色衣袖。
慕容惜霜气闷,啪一声放下碗筷:“他倒是很喜欢跟着柳芷月。”
孟星河奇道:“原来霜儿也有观察入微的时候啊。”
慕容惜霜起身踢了孟星河的凳子一脚,他差点摔倒。慕容惜霜急忙跟上两人,孟星河大叫“等等我,别留下我一个啊。我也去。”
“你现在失血过多、弱不禁风,还跟着去添乱,小心命丧此地。”慕容惜霜气冲冲说。
“这话乍一听闻是不中听,细细品味却是关怀之语。多谢霜儿关心。虽然耗费一些精血,但我灵力犹存七八成。何况多个人多个帮手啊。”孟星河追上去绕着她转。
“谁关心你了,少自作多情了。”慕容惜霜挥手驱赶一只大大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