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
从教分付,绿窗红泪,早雁初莺。
……
徐徊好像没听到竹儿的话,用力一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趁势又抚上了她的纤腰。
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一片柔软滑腻,其中奥妙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竹儿拼命挣扎、扭动,两人肢体相交,剧烈摩擦之下徐徊几难自己,忙出声道:
“竹儿,别动。不然爷可忍不住了。”
竹儿又羞又急,身下的硬物她自然感觉到了,当下一眼不敢乱动,以免引火烧身。
“爷,这……太荒唐了……”
竹儿语中的惊慌怎么也掩饰不住,徐徊闻言笑道:
“荒唐?怎么会……”
刚说到一半,徐徊突然顿住,嘴中喃喃自语:
“荒唐?是啊,怎么会荒唐?”
“爷,您怎么了?”
竹儿有些害怕的问道。
“啵——”
徐徊兴奋之下亲口竹儿一口,竹儿再也顾不得其他,奋力一挣,慌慌张张的朝门外跑去。
“嘿嘿——”
书房内的徐徊冁然而笑,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直到天色渐明,炉中炭火也已燃尽,徐徊才起身离开书房,步履轻松的回房休息。
……
第二日中午,叶倾城刚刚下值回府,看着眼前满满一桌子饭菜,却没有动筷的意思。
“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要不要奴婢让人重新布置?”
贴身侍女药儿担心的问道。
“不用了,我累了,没什么胃口。”
叶倾城摇了摇头,挥手示意恭敬立在一旁的众人退下。
“药儿……”
突然,她又开口叫住了药儿,问道:
“你去看下,驸马在干什么?”
“是,奴婢马上去办。”
药儿应了一声,转身往腊梅轩去了。
没一会,药儿就匆匆过来回禀。
“什么?还没起身?”
叶倾城讶异之色溢于言表。
“是的。竹儿说驸马爷昨夜独自一人在书房忙碌了整晚,卯时才就寝,这会儿还在熟睡。”
药儿将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道来,最后又问道:
“殿下您有事找驸马?需要奴婢请驸马爷起身吗?”
叶倾城想了一下,道:
“不必了。你去前边盯着点,待驸马起身后请他过来一叙,就说我找他有事相商。”
“奴婢遵命。”
……
徐徊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才起身。
“公主找我?我知道了。”
徐徊任由着竹儿给自己穿衣,然后有些奇怪的问道:
“棠儿呢?”
以往不管出什么事,都是棠儿给徐徊打理起居,由不得他多问一句。
“昨晚上受了凉,刚才服了药,躺下睡着了。”
“我去看看。”
徐徊闻言心疼加着急,这年头一病不起的例子可不少见。
“爷,殿下还在等着您过去呢。”
竹儿帮他把外衣系好,劝道。
“不管这么多,我先去看看棠儿。”
徐徊一边说一边往外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