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一边和薛蟠打着招呼,一边和她解释:“这几天可是没有闲着,这些人能量巨大,我要不做好准备,怎么敢去无锡?你这里如何了,可有难处?”
薛蟠喊着管家备酒菜,还赶紧吩咐去请二叔一家。宝钗说道:“既然来了,总不能不见一面。你要是不耐烦了,就让他们磕个头再去就是。”
李想瞧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不禁好笑,故意的逗逗她:“你求求我,我就好生见见如何?”
宝钗红着脸瞪他:“还真是天差地别。听说秦淮河畔的风月大家,每日都在酒肆中等着和王爷碰面是吗?”
李想指指笑个不停的莺儿说道:“问问你贴身的丫鬟去,我可有半点心思去和她们私缠吗?”轻轻拍了一下宝钗后背:“快去请他们来吧,这也算见了家人是吗?”
宝钗这才喜笑颜开:“也不委屈你。我有个弟弟唤做薛蝌的,留着给你做个随从可好?”
薛蟠却说道:“还有个妹妹呢!王爷,您说巧不巧?就是您那个学生梅文鼎订了她去。”
李想哼哼两声,要不是知道他就是宝琴夫家,他才懒得收那个死犟的家伙呢。
“哟,那可巧了。这见面是叫我大哥呢还是叫我师父?那见了宝钗是喊姐姐,还是喊师娘?”
宝钗一个没拦住,就听见李想胡说。羞的实在站不住,跺跺脚躲回了屋。
薛蟠还在那自己算着辈分呢:“这门亲还结的不对了?平白长了一辈算怎么着的。”
莺儿推着李想进后院:“快去哄哄她,晚了再去要生气的。”又拦住雪雁:“大白天的怕什么,快帮我布置一下。”
雪雁嘟着嘴:“我是来做客的。怎么还让我干活。”
话虽这样说,却也帮着忙活起来。时近正午,薛家二房也到了一会儿,李想才施施然从后院出来。谦让一下就坐了主座,勾着薛二叔聊天。薛家小妹想去找姐姐,却被李想用自己徒弟的事给留住了。
薛二夫人自然关心,问东问西又打听些家长理短,本来怕着王爷的心思,也就淡了下来。
宝钗等着酒宴齐备了,才姗姗出现,换了身衣服说道:“婶娘叔叔勿怪,只因王爷有些公事却是我要办的。故此迎接晚了。”
薛二夫人哪敢怪她,牵了两个女孩的手,好好说着话。
席间,又把薛蝌的事重新提了一提,薛途特意说道:“本是不愿让王爷知道,但这也是为了王爷的大事。蝌儿,你把访探的消息给王爷说一说。”
薛蝌先敬了一杯酒,这才说起一个故事:“前几天我去夫子庙一带会友,听说了一件新闻。当今国丈之母没了,要回乡治丧。为了要一个一品诰命,向朝廷乞爵,而且不是伯爵,直接就要侯爵。说是要比对着王爷的师父林爵爷来的。”
李想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天若是其灭亡,必要使其疯狂。东林仗着有个国丈,竟敢肆意要挟朝廷,若不给加上一把柴火,怎能炼出他们的真金白银。
“可愿在我府中行走?”
薛蝌当然愿意,进了王府就有了官身,何必再去科考呢。
“承蒙王爷看中,薛蝌必定尽心尽力为王爷办差。”
李想用了一筷子宝钗给布的菜,这才说道:“先做个引礼舍人吧,给我跑腿送信收探消息。印信什么的,找你姐姐去办。薛蟠,你这两天带上几个人去趟开封府祥符县,找到国丈他们家,代我送上一份奠仪,然后把那里丧仪之事看清楚,再回来报我。
宝钗啊,你且随我去趟无锡,我们一起会会这些东林士子。”
宝钗半是含羞半是不解:“我也去得吗?做什么去?”
李想深情言道:“那些士子若是要和我以文会友,打赌赛诗的话。你就给我灭了他们!”
宝琴终于有了话说:“王爷姐夫,我也要去!写诗我也会的啊!”
宝钗大羞,捂住妹妹的嘴不敢让她再说。
宝琴却再她耳边说道:“姐姐,脖子上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