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猪圈里呼噜呼噜吃得正欢的两头小猪,何雨柱心中大喜,王拴柱告诉他,这两头小猪正是一公一母,现在每头大约有二十斤。“那就十块钱一头。”何雨柱也不需要一头头来过秤,只接掏出二十块钱。王拴柱也痛快,送了一只筐把两只猪崽子装在里面,捆在自行车后面。养猪其实是在何雨柱计划之外的。自从养了羊和家禽之后,他就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那些羊、鸡鸭鹅屙在柏油、水泥地面的屎会原封不动干在那里,但屙在泥地草丛中的粪便却会被迅速地分解,而且融解了粪便的土地似乎更肥沃,无论是苜蓿还是其它植物,都生长得更加茂盛。他又试探着将一些垃圾扔在草地上,发现最多一个晚上,连塑料袋都会被分解掉……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都有些担心站在土地上了,幸好那些家禽和羊都好好的,他才稳了下来。在离开门头沟之前,何雨柱又买了几棵果树苗,一棵苹果树,一棵樱桃树、一棵杮子树、一棵青水蜜、一颗枣树,还买一些西红柿、茄子、黄瓜等蔬菜种子,其实之前买羊的时候他也买过一些,但一直懒得种,仓库里有大把的新鲜蔬菜、瓜果,但现在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那就另当别论了。现在他特别得意当初种苜蓿的决定,这玩意一茬茬地长,他还收了很多放在仓库里,这东西不仅羊和家禽吃,鱼和猪都喜欢吃,简直就是万能饲料。那些果树苗并不贵,但何雨柱还是给了每棵1块钱,在远离门头沟之后,何雨柱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就把两头猪崽和那些果树苗放进空间里。他没敢把果树苗放在土地上,怕被土地当废品‘净化’了,而两头小猪被他用绳子拴在苜蓿地里……这两个家伙似乎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处境,居然开始生啃那些比较嫩的苜蓿叶子了。在空间收拾了一番之后,他先吃了一点儿东西,这才重新上路,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天都黑了。“二大爷,傻柱回来了。”秦京茹趴在窗户上向外张望,因为角度的问题,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何雨柱回来时的身影却是看得很清楚。最近刘海中点儿背,李主任让他写几份报告,他一个大老粗出身的工人,也就是写封信的水平,能写出什么好公文?结果被许大茂抓着机会,在李主任那里大出风头。这不,他的报告又有不少疏漏的地方,恰好李主任因为家中被窃,心情不好,把他骂得狗血喷头。于是刘海中变得亲民起来,回到四合院后表示,组长是工厂里的工作职位,在四合院里,他还是二大爷。就在今天下班的时候,秦京茹神神秘秘地找到他,说是要举报何雨柱和娄晓娥的生活作风问题。上一次借用‘隐匿财物’的罪名处置娄晓娥,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差点儿坏了李主任的计划,反倒让许大茂出了风头,现在娄晓娥主动申请去三线支援建设,轻易动不得,如果此事真的属实,那倒是一个机会。“秦京茹,你确定娄晓娥会去傻柱那里?”刘海中不放心地问道。“我确定,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听得真真的。”秦京茹非常肯定地说道。“老二,等娄晓娥一进傻柱的房间,你就立即去轧钢厂找保安科安科长,他今天晚上值班,他跟傻柱也不对付,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爸,那功劳不成了保卫科安科长的了?”刘光天不解地问道。“你懂什么?”刘海中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我才是大脑,安科长不过是一件工具罢了。”“高!还是老爸高!”刘光天立即竖起了大拇指,马屁如珠。旁边的秦京茹傻笑,她现在只希望看到何雨柱和娄晓娥这对‘贱人’倒霉。“娄晓娥来了!”一直观察着外面动静的二大妈压抵声音喊道,声音中竟然透着几分兴奋……也不知道她兴奋个什么劲儿。眼看着娄晓娥进了何雨柱家,刘光天转身就要出发。“等一等。”刘海中忽然喊住了儿子。“二大爷……”秦京茹急了,她以为刘海中变卦了。“小姑娘懂什么?”刘海中老神在在地说道:“亮着灯呢,说不定人家在聊天,有什么可抓的。”他转向刘光天道:“你去院子里看着,如果傻柱屋里的灯关了,就立即去厂里找安科长带人过来。老三,你去大院门口看着,如果你哥和安科长他们过来了,立即挨家挨户叫人,我要让傻柱这回彻底的臭大街!”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立即应声去了……没过多久,何雨柱那屋就闭灯了,刘光天立即推着自行车出去,而刘光福则守在院门口。房间里,何雨柱和娄晓娥真的什么事都没干,不是二人喜欢吃素,是是娄晓娥来月事了,两个人正在讨论……关于卫生巾的问题。这个时候大多数女人来大姨妈之后,用的都是月经带,何雨柱知道娄晓娥来事之后,就拿了几包卫生巾给她,并且教她如何使用,至于来源嘛……当然是黑.市。卫生巾这东西在国内是个稀罕物,但在国外,早就有人使用了,只是材料方面没那么好,可这都不是重点,娄晓娥可不懂得这些。“可惜,要是咱能够自己办厂生产,女人们都有福了。”娄晓娥非常地遗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允许私人办工厂了,反正有时间咱们可以先研究一下这方面的技术。”何雨柱给她画了个大饼。老爷们聊卫生巾的话题有些尴尬,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聋老太太看到房产证说什么了吗?”娄晓娥撇撇嘴:“倒也没说什么,就说你是有几个钱不知道怎么得瑟了。”“呵呵……”何雨柱笑了几声,全然不在乎。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对望了彼此一眼……有贼?“你不要动,我来。”何雨柱嘱咐了一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拎了一根擀面杖准备去来一个突然袭击。咣!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力踹开,何雨柱有些吃惊,现在的小偷都这么猖狂了吗?这会儿就是考验反应力的时候了,虽然何雨柱脑子里有各种想法,但手上的擀面杖已经抡了出去,在‘砰’的一声闷响中,那个冲进来的人惨叫一声,双手就抱在头上了,灯没开,隐约看到指缝中有血液流出。何雨柱却是没有见好就收,趁他病,要他命,他起脚就蹬了出去,几乎将那个人整个踹飞。“住手!傻柱住手!”何雨柱本来想把两个要冲上来拉偏架的家伙砸趴下,二大爷率领着邻居们粉墨登场。住手?何雨柱冷笑一声,手上擀面杖已经抡了出去,先把左右那两个明显不是本院人士的人打跑,然后扑到那个已经坐倒在地的人身上,挥拳便打,一边打还一边念念有词:“我叫你踹门,我今天非把你踹门的跟废了不可!”“别打,我是保卫科的安科长……”安科长抱着脑袋蜷着身子,看来挺有捱打经验的。“傻柱住手!快把他拉开。”二大爷命人将何雨柱拉开,几个年轻人看到何雨柱已经把擀面杖扔了,这才一拥而上,将何雨柱拉了起来。“傻柱,这事没完,你竟然敢殴打厂干部,我跟你没完,来人啊,把他拷起来。”安科长此时血流满面再加上鼻青脸肿,显得异常的狰狞。一个保卫科干事从兜里掏出一副手铐就要上前拷人。而周围的邻居这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老刘,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三大爷问道。刘海中得意地一笑:“傻柱和娄晓娥有男女作风问题,不抓他抓谁?你们别不信,娄晓娥现在就在屋里。”“放开傻柱,我看你们谁敢动他!”这时候,娄晓娥已经穿上了外衣,手里拎着一把菜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指着那几个扭着何雨柱的人叱喝道。“娄晓娥,别冲动,你这可是罪上加罪。”安科长喊道。“放你奶奶个屁!我和我男人睡觉犯的是哪门子的罪?!”娄晓娥那是怒急了连许大茂都上手的急性子,看那几个人还犹犹豫豫的,上步就劈。“娄晓娥疯了!”那几个扭着何雨柱的人吓了一跳,这婆娘是真砍啊,吓得他们当即缩手闪人了。“给我!”何雨柱哪能让自己老婆干这个?他一把夺过菜刀指向安科长,“你小子别装孙子,老老实实让我过来砍你一刀。”安科长直哆嗦,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刘组长,是你把我找来的,你得跟傻柱说清楚。”“噢,二大爷,这事儿是你整的?”何雨柱猛的一甩手,菜刀‘嗖’的向安科长飞去,就在众人惊呼之际,菜刀呛然落地,而何雨柱趁着众人注意力被菜刀吸引的瞬间,一个箭步冲到二大爷跟前,照着他的腮帮子就是一拳……刘海中那半边脸顿时就肿了起来,人也被砸倒在地。“傻柱,你小子活腻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不干了,再不济那是他俩的爹啊!当即就向何雨柱冲了过来!何雨柱打了这一拳之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将手一指:“信不信我砍翻你们俩?”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顿时一滞,随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扑向刘海中。“爸,你怎么样了?”“爸,你现在什么感觉?”……什么感觉?连疼带羞呗!“打!你们俩给我打!”刘海中有此口舌不清地叫嚣。“什么事儿喊打喊杀的?”这时候,易中海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一大爷,”刘光天还是用的以前的称呼,指着何雨柱说道:“傻柱和娄晓娥不要脸滚到一起了,我爸抓他反倒被他下毒手打伤了,您可一定要为我爸做主啊!”“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把他们挂上破鞋游街,不能轻饶了他们!”许大茂在人群中叫嚣,立即有不少人应和。“吵吵什么?不怕其他院知道啊?你们还有没有点儿集体荣誉感了?”一大爷大喝一声。果然,一大爷声威犹在,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易中海看着刘海中问道:“老刘,就为这事儿?”刘海中点点头:“这事还不够严重吗?”秦京茹从秦淮茹身后走出来,冲着易中海嚷嚷道:“一大爷,知道你老向着傻柱,这可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你可别想敷衍了事。”许大茂立即附和:“没错……”“都闭嘴吧。”秦淮茹小声制止,她感觉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老刘,我就奇了怪了,哪条法律规定跟老婆睡觉是犯了生活作风问题?”易中海看着刘海中的眼神中毫不掩饰他的鄙夷。“这本来就是……”刘海中捂着腮帮子猛地愣住了:“你说什么?老婆”“是啊。”易中海淡定地说道:“前些日子柱子和娄晓娥已经领证结婚了,人家是法律承认的两口子,怎么就不能在一起睡觉了?”“喏,这是结婚证,用不用检查一下。”娄晓娥在穿衣服的时候已经听到外面的声音了,所以将结婚证揣在兜里就出来了,她将结婚证递向安科长。“不,不用了。”安科长欲哭无泪,这当头一棍和这一顿打算是白捱了。刘海中的感觉也差不多,他指着秦京茹说道:“全是他告诉我的,要不我也不能啊。”秦京茹这会儿早就懵了,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结婚了啊。”“我们结婚还要通知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娄晓娥几步来到秦京茹面前,抬手就是两记耳光,当即就把她的脸打肿了。“啊~你干嘛打我?!”秦京茹捂着脸,登时被打懵了。“该打!”秦淮茹这个气啊,你好歹也得跟自己商量一下,怎么就有主意去找二大爷了,她上前一把将秦京茹拉到身后,不好意思地向娄晓娥道歉:“对不起,娄晓娥,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让她向你和傻柱道歉。”娄晓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很霸气地道:“不用了,这俩巴掌全当是给我和傻柱的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