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投资下去,也是想待小阵灵好些。
来日方长,未来很长时间的修炼都得依仗小阵灵,可不能将其身子累垮了。
如今小阵灵的灵体,确实比初见时充盈了不少,似开启了新一轮发育。
甚至那敏锐的感知能力,也变强了许多,感应的范围变大了,这让陈登鸣感觉投资得到了很好的回报。
他也曾突发奇想,能否将小阵灵往传说中的鬼仙道路去发展。
在古老道书记载中,修仙界似有人仙、地仙、神仙、天仙、鬼仙等五仙之分。
只不过那部道书,也只是一笔带过。
更详细的如何修成鬼仙,却不曾描述。
陈登鸣目前也只是想想,将小阵灵当作一种介于人类与灵宠之间的伙伴看待。
除了小阵灵,如今金蚕蛊和血蜈蛊这两个战斗伙伴,也需要在这一轮的修炼中,一起提升了。
而且,陈登鸣也打算继续再多炼制几只金蚕蛊出来。
曾经穷,缺乏资源,他没得选。
如今有钱了,从胡老板那里购买的材料中,就有三只金蚕,可供他炼出三只金蚕蛊。
小半天后。
一轮圆月高悬天际,挥洒下清冷月光。
庭院内的三个十字路口处,分别摆放了一个瘟神像,皆朝着南方摆好。
地面被画出简易的小型炼蛊场域,摆好了一块下品灵石。
一股淡淡的奇异场域力量,在小范围弥漫笼罩。
丝丝蛊毒气息,从瘟神像法器内流散,而后融入到三只金蚕体内。
在庭院最中央的地面,则是隆起了两个鼓包。
两个鼓包中,满是练气高阶妖蛛的血液,混合着陈登鸣的灵血。
除此之外,其中一个鼓包内遍布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十一种毒虫研磨的粉末。
另一个鼓包内,则爬满血色蜈蚣,千百肢节碰撞,互相撕咬,发出令人发瘆的声响。
忙碌完这一切,陈登鸣满意收手,也不觉疲惫,开始在院子内找一些树木研究从明家得来的练气高阶道法《水阴木郁毒蛊术》。
《水阴木郁毒蛊术》,并非是‘蛊术’的一种。
只是术法阴损狠毒的特性,有些类似蛊术。
所谓金火雷光、水木毒暗。
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毒。
天地十性,共通亦相克。
道法到了练气高阶的程度,便与中低阶道法截然不同,更难修炼,涉及的一些原理也更高深。
金系练气高阶道法中,有《金泽火焰雷霆术》。
木系练气高阶道法中,则是《水阴木郁毒蛊术》。
都是涉及到了对应五行属性外的灵气运用,以此加深道法威能。
在陈登鸣理解来看,这高阶道法,就是有些类似他之前设想的,将大火球与冰锥术碰撞,或是将大火球术与类似泼油类的道法结合,构成的更强组合道法。
只不过,他的那些想法,显然都不成体系,原理单薄,并未成功。
倒是最近研究的游气化金术与先天罡气缠丝劲的结合,似令这门道法的威能变强,有些脱离了中阶道法的范畴.
就在陈登鸣潜心修炼之时。
乐山沟。
骆家庄园深处的一座阁楼内,喜儿正向骆冰汇报着最近发现之事。
“大小姐,我看肯定是那姓陈的,近来他可能来过咱们骆家坊,和许丫头见过。
这两日,我观那丫头,像是变了似的,气质更有不同,这种感觉,嘿”
骆冰蹙眉平淡道,“陈登鸣与许微,本就关系很好,否则他那时也不会提出请求,将许微留在骆家。
纵算他近日来过,与许微见过,这也是他们二人之事,此种小事无需告诉我。”
“可是.”
喜儿嘟囔道,“可是大小姐,当年伱可是对这姓陈的算有恩情吧?
如今他竟然来了骆家坊,也不登门拜访,偷偷摸摸的约人,这算是什么事?我看他是发达了就有些飘了。”
骆冰淡淡摇头,“如今骆家这种情况,他也是看在眼的,不拜访也好,我也不会见他。
如今已成筑基,我当务之急还是立即返回宗门.”
她话语一顿,讶然,“你说他发达了?”
喜儿精神一振,“不错。我偷偷观察许丫头,她竟藏了一颗中品灵石,必然是姓陈的给的,出手这么阔绰,不是发达了?”
骆冰哑然失笑,又觉得对练气修士而言,一块中品灵石随手赠予,这也确实算发达。
不过想到陈登鸣的寿命,她摇头道,“此人倒是适合魔道,不惜一切代价提升实力,能捞得一些偏财,在某个地区,混得风生水起,也属正常。”
喜儿正要再说,骆冰心中一动,察觉到屋外之人的气机,挥挥手,将喜儿遣退。
她已没心情去管一些练气期小人物的事情。
尽管最近听闻,当年被带去映月宗的那名南宫云,似在映月宗两位高人指点下,研究复制出了一些那位煞星的路数,有踏上武仙之道的希望,颇受重视。
但这也与陈登鸣这种寿元不多的散修无关。
她如今自身还有一堆麻烦事尚未处理好。
喜儿才离开,门外便龙骧虎步走进一位俊朗男子,赫然是罗平。
“冰冰,你考虑得如何了?你既要在近日去宗门,不如这两日你我便将好事办了,也省得家祖催促。”
骆冰蹙眉,眼神闪过不悦,“还没考虑好,我说过,不要拿你家老祖压我,也不用你教我做事。”
罗平一愣,旋即不怒反笑,语气平淡道,“冰冰,我是不愿强迫你,才好言相劝,你应该很清楚家祖的手段。
想左右逢源,轻松糊弄过去?你莫非以为,只有你最聪明?”
骆冰面若寒霜,冷冷盯着罗平,不发一言。
罗平眼帘微亸,平静道,“你也不必以为我没成筑基,往后这辈子就算完了。
其实你这么聪颖,应该也可以想想,为何罗家子弟那么多,家祖独宠我一个?
单是筑基丹就费了两颗在我身上,还不惜耗费一颗筑基丹,也要令你我结合在一起?”
此言一出,骆冰秀眉蹙得更深,眼神也浮现出一丝疑惑。
确实,这个问题,她曾也想过,感到不解,却也只当是罗家老祖过于宠溺罗平。
可如今这问题再摆在眼前,似乎之前的理由,也就站不住脚了.
有读者不喜欢作诗,又有读者喜欢,让我直接舍弃吧,可能会导致其中一方不满,而且也不符合我想把标题表达出来的初衷,以后除非特定情况,一般要作定题结尾诗时,我就放作者的话吧。这样不想看的不用看,想看的可以作者的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