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俞知府可想过付出何种代价?”
俞仁恬好奇道:“不知郭长史想要本官付出何种代价?”
“……”
郭安开始有点讨厌这种摆烂官员了。
“燕王府出水泥,既然不能得钱,自是要些名望。”
俞仁恬微微点头,“这是自然。”
郭安再次说道:“另外,俞仁恬需欠燕王府一个人情,日后燕王府做生意,或是需要俞知府行个方便,还请俞仁恬记得此次之事!”
“这……”
俞仁恬瞪大眼睛,欠燕王府一个人情?
郭安道:“还请俞知府放心,或许这个人情在俞知府有生之年都用不上。
即便遇到了,也绝对是合法之事,不会为难俞知府。”
“燕王殿下……”
俞仁恬有些迟疑的看向朱棣。
能与一个大明一个亲王打好关系,对任何一个官员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但是,他凭什么就要欠燕王一个人情?
“郭卿之意,便是本王之意!”
朱棣直接道。
“如此,下官应了。”
俞仁恬只能无奈的应道。
等到俞仁恬离去,朱棣与朱复便看向郭安。
“郭卿,为何要那一个小小知府的人情?”
“殿下,有些人或许不成事,但要从中作梗起来,总能坏事。
微臣观那俞仁恬已经有些摆烂之意,想要从其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定然不成,不若要个人情。
俞仁恬这种心中还怀有治下百姓,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日后总能升些官。
说不定,哪天便用到了……”
“善!”
……
很快,一车车水泥、沙子,便从城外拉进北平府城,在一众工匠与青壮手中搅和了半天,便都抹在沟渠内。
于此同时。
燕王殿下仁善,拿出府上珍贵至极的水泥,来修缮沟渠之善举,也开始在北平府城内传了开来。
一个个百姓们自然是对朱棣歌功颂德。
至于那些提起朱棣,就十分咬牙切齿,厌恶痛极的士绅们,这会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说些违心的话。
如此,在忙忙碌碌之中,北平府城内的沟渠,都抹上了水泥,同时,还在那些沟渠上都给盖上了些坚固的木板,或是一些大青石。
整个北平府的空气,都清香了一大截。
另外,北平府城通往通州城的道路,也渐渐变成一道笔直平整的水泥大道。
正好,在水泥大道铺建完成后不到几日,北平府上下又开始了春耕。
这个时节,整个北平府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敢在这个时候折腾事。
春耕之后,郭安便开始抓紧雇佣一众青壮,建造张家湾码头,同时还在靠近上庄村铁冶所附近,再次建造出两座水泥大院,准备作为工坊。
而建造这些,至少需要一个多月,甚至是两个月的时日。
趁着这个时间,郭安再次向朱棣请假。
朱棣直接痛痛快快的给郭安准了一个月休假。
同时,还派遣朱亮带着一队王府护卫,护送郭安返回顺德府郭村。
一些人浩浩荡荡,回到郭村。
休息了两日,郭安便彻底忙了起来。
准备亲迎。
不论什么时候,亲迎都是婚礼最重要的程序。
一大早,郭安便被喊醒,然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一群老妇团团围住。
然后,便任由这些老妇摆布。
尤其是脸上,郭安感觉都给自己抹了一层腻子差不多。
随后,便带着数十车的聘礼,还有长达一里的迎亲队伍,一路敲锣打鼓。
到了刘府门口,答了几道题,再撒一些喜钱。
顺利进入刘府,拜见老岳父岳母。
再将新娘背上大花轿,再敲锣打鼓回到郭村。
摆大席!
祭拜天地、行合欢礼、入洞房……
一天下来,郭安感觉浑身将近虚脱。
随着新房房门缓缓关上,郭安与面色通红的刘白薇饮下合卺酒。
“夫君!”
“夫人……”
眼看郭安就要去吹灭烛灯,刘白薇连忙制止。
“妹子还有何事?”郭安有些疑惑。
这会,刘白薇已经满脸娇羞的不敢去看郭安,自然也没注意到郭安称呼的变化,只是自顾从大红枕头下拿出一本精美的画册。
郭安直接瞪大眼睛。
“夫君~”
刘白薇嗔怒的瞪了一眼郭安,郭安这才回过神,急忙讪讪一笑。
“夫君,她们都说了,在洞房之时,需要与夫君共同观看此画册!”
“好啊,好啊!”
郭安连连点头,“咱最喜欢看画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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