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哪来的狗叫啊?”许大茂一副左右寻找的样子,气得易中海脸色铁青一片。
既然是敌人,那就彻底撕破脸皮,没有必要为了维持表面的平和委屈自己,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易中海,你知道你为什么是绝户吗?你就是缺德事干的太多了,活该你绝户!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你这副德性不怕等你老了,吃你绝户吗?”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要想在禽兽窝里立足,就得比禽兽还禽兽。
许大茂的话立即让易中海破防,易中海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许大茂的话简直就是用烧热的刀子,来回戳他的心。
“你……你……”易中海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许大茂,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又当又立的道德表,放心,我许大茂可不会像你一样,出尔反尔是家常便饭,我许大茂说到做到,等明天一早,傻柱就会被放出来。”许大茂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至于易中海被气的晚上能不能睡着觉,许大茂就不管了。
许大茂一进后院,便看到聋老太太的家里也开着灯,看来聋老太太也没有睡觉。
只见聋老太太阴沉着脸,仿佛死人一般,瞪着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冷笑一声,对着聋老太太做个鬼脸,然后直接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只听“哐啷~”一声,许大茂家的玻璃被砸碎了。沉睡中的许大茂一个激灵,立即起身,来到窗户前,只见聋老太太那瘦小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眼前,眨眼间就跑回了自己家。
“聋老太太,伱居然敢玩阴的,那咱看看谁能玩过谁。”许大茂冷哼一声道。
这种手段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太过恶心人,大多数人都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忍忍就过去了。
许大茂可不想忍,也不会忍!对禽兽的忍耐就是对自己最残酷的伤害。
许大茂要报复回去。
许大茂明白,以聋老太太的德性,这种事情即使抓了现形也没用,因为她会死不承认,把她逼急了,她就会装聋作哑。
对于聋老太太这种无赖行径,开全院大会和抱警根本没有用,开全院大会易中海就会和稀泥,而抱警的话,没有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自认倒霉。
许大茂岂是自认倒霉的主儿?论玩阴的,许大茂自问没怕过谁。
要想对付这种无赖行径,只能比禽兽更无赖。
许大茂在家里找了床被子,把窗户口堵死,不一会儿,许大茂屋内鼾声如雷。
“冻死许大茂这个憋孙。”聋老太太躲在自家的窗户后,心中恶狠狠地怒骂道。
聋老太太已经做好了与许大茂争吵的准备,只要许大茂敢打上门来,自己就狠狠地讹许大茂一番。
结果,聋老太太等了片刻,发现许大茂并没有上门。
“难道许大茂喝多了,睡的太死?睡的太死也好,冻死他!”聋老太太心中暗道。
聋老太太又等了一会儿,发现许大茂始终没有上门,聋老太太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便怀着洋洋得意的小窃喜,上床睡觉。
没一会儿,聋老太太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许大茂猛然睁开双眼,然后拿着两个暖水瓶悄悄地来到聋老太太家的门口,把暖水瓶中的均匀地浇灌在聋老太太家的门口。
暖水瓶中的水虽然是热水,但架不住天气寒冷,用不了多久就会结冰。
这就是许大茂的报复,你砸我玻璃,我摔你個大屁蹲。许大茂嫌不过瘾,又跑到中院易中海家门口,把另一个暖水瓶中的水浇在了易中海的门口。
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安心地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聋老太太破切地想看许大茂的笑话,便早早地起来,不待一大妈来伺候她吃饭,便急冲冲地开门用近乎跑的姿态走了出来。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