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长做为队长自然不能回家,便让手下把鸭子送回自己家里。
“咱们就空着手去,我是故意这么做的。我知道,别说我现在是七级工,就是八级工,保卫科的人也不会给我面子,要想不让傻柱遭罪,得拿钱开路。”
是个人都明白,除非你是保卫科的顶头上司,哪怕是其他领导,你找保卫科的人办事,再不济也得拿上两包烟。
聋老太太本想着自己死前才用这人情给傻柱铺铺路,让傻柱当个领导什么的,现在倒好,人没死,不但人情没了,连钱都没了。
许大茂一走,刘队长便迫不及待地和手下分烤鸭。
这个时间段的保卫科,权力很大,并且相对独立,说白了就是驻厂公安。
何雨水知道秦淮茹得去医院找一大爷,何雨水便在秦淮茹走后,开始泼水。
聋老太太的医药费好说,大头是得摆平公安那边,问题是人家公安那边死咬着不松口,看那架势,要让聋老太太坐牢,聋老太太这身子骨哪能经受得住这种折腾。
在四合院,对易中海来说,许大茂显然是敌人,傻柱则是自己人。
“小张啊,你看,能不能把傻柱绑在那个架子上啊。”许大茂塞给小张一包烟后,指着旁边的刑讯桩说道。
“中海,我们就这么空着手去?”一大妈问道。
“现在好了吧,被许大茂反算计了,到最后还不是我们给他擦屁股?咱们要的是一个完全听话的傻柱,既然傻柱不听话,那就借保卫科的手,让傻柱长长教训。”
那个时期,牡丹烟已经是了不得的好烟了,当时有句顺口溜: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农村干部大炮卷得欢。
“这他妈跟扫地雷似的,比上班都累。”秦淮茹心中无奈道。
“唉呀,傻柱这可是遭老罪了,连睡觉都睡不舒坦,傻柱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看到他这样我真的很难受啊。”
挨摔后的秦淮茹小心多了,路过院门口时,先是小心观察了一番,发现院门口里面果然被泼了水,立即变的小心翼翼。
“老东西,还敢对我们保卫科指手画脚,真是不知所谓。”刘队长豪不客气地说道。
小张带着许大茂来到关押室,隔着又窄又低的窗户口看到了傻柱正躺在一条板凳上打瞌睡。板凳虽然又细又长,根本乘不下傻柱,但总比躺在地上强吧。
易中海现在是真心疼了,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这一次傻柱说不得也得用钱,聋老太太这里也得用钱。
垂花门、前院、穿堂、自家门口都被泼了水,秦淮茹在心中大骂的同时,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行走。
“我当时就说马华不可靠,傻柱非说马华可靠,现在好了,又中了许大茂的奸计。”
“能!当然能!小张,带大茂兄弟去看看傻柱。”刘队长大手一挥说道。
易中海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人比对待敌人还要狠。
“小易,明天一早找一找杨厂长,就说,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帮忙,只要他把我的事情解决,再把傻柱的事情解决,我跟他之间的情份就清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由于秦淮茹一路上心事重重,一直在思考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脚下。
自从何雨水看到许大茂用泼水这老套的一招,让四合院众禽兽频频中招,何雨水就彻底爱上了这一行为,只要一有机会,何雨水就会泼水坑禽兽。
保卫科的人当然有权力不买易中海的帐,别说易中海是七级工,就是工程师,保卫科该不买帐还不买帐。
“你们排好队,轮流回家,把鸭子放回家后立即回来。”刘队长看手下的心思都不在值班上,索必他们轮流回家。
“大茂兄弟客气了,这是份内之事。”刘队长同样笑呵呵地说道。
秦淮茹能忍下这口气的根本原因是,秦淮茹知道,哪怕自己闹赢了,许大茂也会报复回来,比如说:打断棒梗一条胳膊一条腿之类的。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思考半天,秦淮茹不敢赌,那只能忍了。
“许大茂,你等着,等聋老太太、一大爷和傻柱回归四合院后再找你算帐。”秦淮茹只能自我安慰道。
“刘队长,哥几个,今天晚上麻烦几位了,要是没有哥几个仗义出手,我今天晚上可就麻烦了,说不得被傻柱揍进医院,身上的钱也没傻柱抢光。”许大茂很熟络地把烤鸭递给执班人员,笑呵呵地说道。
“结果呢,傻柱就是不听,小秦,以后你多劝劝傻柱,别让他这么冲动,省得我们每次都得给他擦屁股。”易中海恼怒地说道。
“好吧,我现在去保卫科一趟,小秦,你也快回家吧,家里还有孩子照顾。”易中海说道。
原著中,傻柱成功绝户,家产全部留给了秦淮茹家。
受公安部、武装部和企业三重管辖,企业只是代管。
“傻柱,闭嘴,给你脸了是不?”小张上前给了傻柱两巴掌,然后拖着傻柱来到邢讯架,架起傻柱的两条胳膊就扣上了铁铐。
水是何雨水泼的。
保卫科确实牛比轰轰,但也有相对地坏处,那就是保卫科被圈死在企业里,外快少。
易中海和一大妈到了保卫科后,装模作样地说了说,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引来保卫科人员的一致嘲笑。
“还有,你现在去一趟保卫科,跟保卫科的人说说,别让傻柱在里面遭罪。”聋老太太惆怅地说道。
秦淮茹压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自然挨摔了。
今天晚上,许大茂提着烤鸭来,这简直是堪比过年,刘队长和他的手下岂能不高兴,他们分完了烤鸭也不立即吃,而是准备着带回家吃。
否则,闹不好又得摔一下。
否则,足以把傻柱吊废。
“小张啊,我能不能和傻柱单独聊聊?”许大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