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像木偶似的冷眼看着,她逐渐泣不成声,想到自己曾经多么努力的摆脱孤儿的身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获得财务自由,她从来都独立积极向上,是别人眼里的榜样、贫民女神。
却要被一个自私独/断的二世祖捆绑在身边。
“钟不谅,你若还有一丝良心,现在立刻放了我!”言雅歌回身来倔强警告她,眼角红彤彤的,真是我见犹怜。
钟不谅眉头微动,言雅歌越是违抗她,她越焦躁、难过、委屈,从前不是说好了一生一世吗?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丢弃我呢。
——惩罚你,只是因为你犯了错。
她走前来摸摸言雅歌的脸,冷笑道,“你太放肆了,你以为我想和你争锋相对?是你先撕毁诺言,是你不要我。”
说到此处,她忽然抬手扇了言雅歌一巴掌,“谁让你偏不听我的。”
愤怒无可抑制,想到这女人竟如此大胆和不同的人暧昧,轻浮做作不自爱无底线,气到精神崩溃!
言雅歌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疼,几秒后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眼前黑了一阵,耳膜穿刺,激起耳鸣。
“你打我……?”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人究竟以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来管教她。
钟不谅呆呆的看了自己的手一眼,而后强行抓住言雅歌的胳膊,将她从院子草坪里带回去,关回冷冰冰的客厅里,再次冷言警告,“不要再肆意顶撞我,否则我也不确定,会对你做什么。”
“呵……威胁吗?”言雅歌讪笑,她撩开自己乱得不像话的头发,适才被压在床上欺辱,刚才又挨了一巴掌,女人现在的模样极其有受虐感,她语调轻佻,笑言道,“钟总,你早知道我吃软不吃硬,难道你以为我会跪下来求你?”
“你……”钟不谅看她冷淡的眼神里,一半轻浮与不屑,一半高傲,意思是你就算占了我的身体,也驯服不了我的心。
她从来都不是脆弱听话的小玫瑰,言雅歌有一颗带血的荆棘之心。
半晌,钟不谅回声反讽,“不然呢,那么你以为,我会在你面前扮小狼狗吗?”她好看的唇角挑起,这是强者之争,未来谁会屈服,谁能征服?还未有定数呢。
言雅歌睫毛颤了颤,她不说话。
钟不谅又往前走了一步,再次威胁,“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的心、你的身体,没有一处我未触碰过。”她抬手将手掌置放于女人胸脯前,隔着空气似在抚弄,眼光扫过她全身,往上停驻在言雅歌诱人粉唇上,“我沉迷于你的一切,你越抵抗,我越兴奋。”
“你是变态吗……?”言雅歌歪头反问,只听啪一声,她抬手回敬其一巴掌。
打得精准响亮,钟不谅却呆着一动不动。
“打得好,继续。”
“……”言雅歌摇头笑出声,无语极了,她再次想逃脱,推开此人奔往大门前,又被钟不谅狠心拉回去,她心无旁骛的把这只雀鸟压在沙发角,只要它还在挣扎,就冷神往里摁。
“……放手。”言雅歌张嘴咬钟不谅的手,承认自己已经很用力,对方却岿然不动。
“……好疼。”
确切的讲,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何莫名其妙的昏了过去?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激烈运动消耗全部体力,情绪又太激动,身体撑不住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