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儿,你这三个月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你和这个青王?”
虽然江仓没有把心中的话直言不讳的说出来,但是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苏木楠自然也有分寸,立马一蹙眉嗔怪道:“爹爹。您想什么那?我跟青王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志同道合罢了。”
江仓这才松了口气,转念一想,突然沉声道:“皖儿啊,我看你也是到了及笄的年纪,这个八王爷宅心仁厚,也是位高显赫之家,我看这个青王和你也算是年纪相当,门当户对,要不……”
“停……”江皖南立马打断了江仓的自言自语,挑眉道:“爹爹这是烦我啦?这么早就想赶我出家门?方才还在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才几刻光景,就这般想要把我嫁出去?”
“哈哈……”江仓笑了笑说:“好好好……算是爹爹糊涂,你若是不满意这门亲事,爹爹不提了便是,不提了便是……”
突然门外传来了下人的敲门声,小声的说:“老爷,小姐,夫人准备好了酒菜,请老爷好小姐前去用膳。”
呵,江皖南冷笑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刚刚打了这个狠心的老夫人,这般功夫竟然派人来请她吃饭,一定有什么阴谋。好,既然你想玩,我就看看我战国之中,还有谁排兵布阵,运筹帷幄是我江皖南的对手,不自量力。
“皖儿啊,你也不要过分跟你的大娘过不去,这里边的细枝末节,待再过几年,你便会明白,你大娘也是仗着娘家在朝中的地位才如此飞扬跋扈,目中无人,身在深墙大院,有些事要忍,有些事只能忍,有些事本不该忍却还是要忍,忍过了,才能学会怎样不忍。你明白吗?”
江皖南嘴角噙笑,温婉大方的点了点头说:“孩儿明白,爹爹您放心,我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该忍,什么事情必须忍,孩儿也知道,总有一天我不需要再忍耐任何人,现在我忍得越多,忍得越好,这一天就来的越快。”
江仓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这三个月来,江皖南是下落不明,但是好像回来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更加的懂事,江仓也是心中欣慰。
“那就好,走吧。”江仓笑了笑,推开门,走在前面,江皖南跟在身后,嘴角微微扬起,对,我是要忍,我已经忍了十年,我已经忍没了自己的一条性命,我江皖南这一生就是来教那些让我忍耐的人如何忍耐。江皖南的拳头慢慢攥紧,眼神中出现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