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的动静,君越微抬起头不一会,就见第五长陵领着一身红衣的安世站在他面前。
少年隐于床被下的手,隐隐发紧,终无法只能低声唤道:“前辈。”
只恨他如今还是太过渺小!不能立马提剑杀了她!暂时与她还要虚与委蛇。
安世看着床榻上的君越,并未发现异常,只道:“你自己的剑所伤,怎会如此严重?”
一般修士的法器伤了自身,都会有契约所限,甚至法器残留下的杀气还会修补主人的伤口。
刚听男主基友第五长陵那句‘可是又犯了’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经常发生这种事?
君越见着突然前来关心自己的安世,心中冷笑,还真是会惺惺作态!先前在南边时怎么不来问问他还在滴着血的剑伤?
到这,一知他是东陵少主君越,又是君莫白的儿子!立马前来嘘寒问暖。
还真是和当初一样啊......先以柔情带他入梦,再以绝情杀他心!亡他命!
君越突然就很想笑,笑自己当初有多傻,笑现在的安世有多假,原本低垂的头,微微抬起。
看着女子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道:“自小便如此,前辈无需担心。”
看着君越的笑,安世不知为和感觉身上毛毛的,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许是她想多了,安世这样想。
毕竟是她最不想牵扯的人,如今却牵扯上了。
总会有些不自在。
可是!安世记得很清楚她没给男主安插什么奇怪的病,之类的剧情。
这怎么莫名其妙的出了个病?还可能是自小便有。
安世给男主的设定,男主虽然年幼时凄苦了些,但自从拜入东陵宗后,那是运气爆棚,修为也是噌噌的往上涨。
不过数年,修为就远超当时的东陵首席大弟子汉白方!
除了在女配那里受了点感情上的苦,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难道这是因为小雪人事件,落下的病根,也不会呀,男主都说了是自小便有。
难道这其中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自小,无根治法?”
“是……”
安世寻了处地方,坐下好与少年男主交流,君越的冷清的目光并未在安世身上多停留……
说了一字便没了下文,清清冷冷的靠在床榻上,颇有种把除他之外的两人当空气的意思。
看着面前的少年男主,安世颇有一种在看自闭少年的赶脚。
翻了个白眼,回想起了男主的人设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冷冷清清的,不然怎么会叫清绝公子君越。
刚刚那一笑,颇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了!
第五长陵站在一旁,看着安正坐下,倒了杯灵茶端给她,原本刚刚还有些脸红的少年这时,语气挫败道:“前辈不知阿越自小就得了一怪病,每逢初一十五就心如刀绞,师尊为此寻遍世间万法,却都无一所获!”
“是吗?”安世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质疑,不一会,才将放在少年男主身上的目光转移开了。
接过第五长陵手中的茶杯,轻抿一口,脑中思索对策。
听着安世质疑的话,第五长陵有些生气安世的不相信,想说两句什么?却被,突然出声的君越抢了话。
“难道前辈有法子治了我这病?”君越的出声,很快拉回了安世的思绪。
握着手中的茶杯,来回把玩道:“不知病根,无解!”
在两人眼中,女子一身红衣长发披肩的静坐在座椅上,手中捏着纯白如雪的玉杯,眉眼清冷高傲的无视着两人。
而只有安世自己知道,她内心和表面上有着很大的不同。
表面上她稳如一条老狗,其实内心也慌了一批。
安世目前只会打打杀杀,还是因为原主会,她继承了记忆又有这么多年的勤勤恳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