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锦笙在知道这件事后,立即找到了那个女人地址,确认真伪。
保姆很警觉,未锦笙给了她些钱,才答应让她看一眼,也只是一眼而已。
“你说是我女儿干的?”朱女士难以置信,她的女儿什么时候那么“恶毒”了。
以前是伤害自己获取同情,现在换了方式伤害别人?
廉捷撤了资,他的女儿却还在风腾待着,全公司的人都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在问饶莉,廉晰是不是对高总有意思,舍不得走。公司这么困难,为什么不找高总女朋友帮忙,如此云云。
她泡好咖啡,这已经是第八杯,高胥文估计是晚上不打算睡了。
“钱已经汇到了你的帐上。”高胥文抿了一口咖啡,眼睛抬也没抬。
发工资?饶莉下意识想到这个。
手机震动,收到短信。
六百万。
“高总……这个?”饶莉不知所以,给她发的工资?不可能吧……
“拿去给财务,就说是你出的。”高胥文揉了揉眉心,手指敲了敲桌面:“事办好了给你干股。”
这么好的事?饶莉难以置信,这无异于天降横财……
“前提是,只能给风腾工作。”
终身卖命就终身卖命吧,之前兼职的时候高胥文就没有亏待过自己,更别提现在。
饶莉克制自己,尽量不把心情表现在脸上。
她很平静,跟高胥文签完合同后,回到工位上,还没消化完这件大事,廉晰又不请自来地出现了。
饶莉差点看错了,短头发的廉晰头发怎么变长了?
“我劝过我爸了,他愿意继续投资,今天我把余款带来了。”
廉晰拨了拨肩上的卷发,从手包里面掏出两张支票。
一张五百万,一张两千万。
高胥文挑眉,睨了一眼:“什么意思?”
“我爸这次撤掉投资,其实是想看看——”廉晰话还没说完,高胥文便接上:“看我是不是跟朱女士勾结?”
“对。”
“结果呢?”
廉晰扯唇一笑,一双眼看着高胥文,尽是迷恋:“你说呢?”
高胥文自己倒贴进去不少钱,去了不少银行和信贷公司,差点都要“砸锅卖铁”了,还是没找朱女士或是未锦笙支援。
聪明人之间说话,大家不用说得太明白也能听懂。
高胥文给财务去了个电话,让取走支票兑换入账,随手给饶莉去了个短信。
“都不问那两千万是什么,你就收了?”廉晰走近,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漏出里边的深v红裙:“我的嫁妆。你说不喜欢没有女人味的女人,我这样够女人味吗?”
“高总!”饶莉敲门而入,看着急吼吼的,见廉晰在那里搔首弄姿,泛了会儿恶心:“对不起,事情太紧急了……”
饶莉帮高胥文处理“这种事”不是一回两回了,看见廉晰搔首弄姿的模样,顿时明白了高胥文的用意。
廉晰大囧,拎着包,面红离开了。
“以后她过来,我一律在开会,明白?”高胥文从柜子里取出酒精,给办公室的空气消毒。
“先用廉晰送来的钱,那六百万暂时放你那里,你去想办法。不能高风险,不能低于银行利率,利息你三我七。”
饶莉想不通,高胥文到底有多少钱,在每次“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总能刮出一点。
本来挺好的一件事,六百万转给公司,她拿干股……现在变成了烫手山芋,高胥文这个上司总是给她增加生存难度……
有了朱女士的帮忙,傅瑞终于见到了未锦笙,手段看起来不是很光明。
“我现在见我女儿一面都要用‘掳’了,可笑!”朱女士坐在床边,盯着未锦笙全身上下扫了个遍,女儿确实长好了些。
“阿姨,您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傅瑞心有余悸。朱女士用□□把未锦笙迷晕带走,不说手段拙劣,也会对未锦笙的身体有影响……
朱女士瞪了傅瑞一眼。
“阿姨?我很老吗?”
她平生最讨厌别人叫她阿姨……还有,傅瑞那“老实巴交”的君子模样不是她欣赏的,老实注定吃亏。高胥文很合她意,但是又不太听话,比未锦笙还难管教……
从小朱女士脾气就不太好,傅瑞早就习惯了,出于礼貌要叫的“阿姨”,他一次不能落下。
给未锦笙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扎了一针,未锦笙悠悠转醒。
“瑞哥?”未锦笙迷迷糊糊,奋力地睁开眼:“你怎么回来了?”
她扫视四周,所处地是自己十岁前常住的公主房。看到朱女士也在一边,她顿时坐了起来,如临大敌:“我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