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替谢云枝清理完,安抚她的情绪,“别害怕,这只是普通的生理盐水,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谢谢。”谢云枝闭了闭眼,她有点,受够了。
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走进来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捧着一大束雪白的菊花,放在了谢云枝的床头,恭恭敬敬的开口,“这是我们乔总送给谢小姐的,祝愿谢小姐早日康复!”
谢云枝刷的一下脸都白了,送菊花这是摆明了诅咒她。
她挣扎着起身,声音微颤,“你们乔总在哪?我要见他!”
“抱歉,我们乔总现在很忙。不过乔总说了,谢小姐要见他的话,下午两点,他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说完,他朝谢云枝礼貌的点了头,然后退了出去。
“民政局?”夏优蓝和护士都傻眼了。
只有谢云枝愁眉未展,想起昨晚经历的一幕幕,紧张和恐惧夹杂着各种不安的情绪涌了上来。
压抑的她喘不过气。
但不管怎样,这一面她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床头,雪白的菊花鲜艳的有些刺眼。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谢云枝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出了医院。
她拒绝了夏优蓝陪同,只身一人打车去了民政局。
即使是工作日,民政局外依然门庭若市。
谢云枝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上午那个助理模样的男人,并没有看到乔拾易的身影。
她走过去,“他人呢?”
助理唐棣微笑,“谢小姐随我来。”
他将谢云枝带到柜台前,将所需证件递交给了办事人员,不管谢云枝问什么,他始终保持沉默的微笑。
几分钟,两份鲜红的结婚证摆在了他们面前。
谢云枝当场愣住了,这难道是……她的结婚证?
她伸手想去拿,被唐棣先一步拿走塞进了上衣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