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嘀嘀咕咕的和自己唠上半天,直到朝暮每天准时出现,二人再次上演一逃一追的戏码,被折磨的耳朵才得以解脱,但她问了几次关于那朝暮的事,小话痨都变成了小哑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今天,翁然打定主意,定要问个明白,行至半路,就见一群弟子呼啦啦的往戒律堂的方向快步行去,立马竖起了耳朵,“戒律堂这两天还挺忙的!这次又谁啊!”
“这次可是大人物,戒律堂堂主的外甥,那个葛,葛什么来着?”
“葛邦忠!”
听到这个名字,翁然不觉已是转变了方向跟了过去,前面几人仍讨论着,“谁敢去告他啊?”
“啧啧~听说是七峰的首席大弟子!”
翁然脚步猛地停住,踩的脚下细沙陷了半寸,眼珠转了半圈,快速上前,一把抓住那讨论之人。
“谁啊?!”
那人怒吼转身,却是不禁皱眉看向被抓的手臂,皮肉深陷,竟是动弹不得。
“这位师兄刚刚是说七峰的首席大弟子在戒律堂?可是叫顾倾城?”
那人嘴角抖了抖,终是忍住讥笑,心里却是不住绯腹,“废话,七峰除了这个大弟子还有哪个大弟子!”面上却很是亲和,“就是那位。”
“可知是因为何事?”翁然一时激动,那人顿时呲牙咧嘴,看向自己的手臂,要废的感觉啊!
“这个,这位师姐还请先放手,这个我真不知,我也是道听途说。”说着,伸手试探的向翁然的手腕抓去,再抓下去,自己真得给胳膊打板了。
翁然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松手,“真是对不住。”
那人喘了口大气,还好没断,“没事,没事。”
不再耽搁,翁然快步向戒律堂走去,今天的戒律堂外十分热闹,平时的热闹是没人愿意来此处看的,但今日不同,今日看的是那个仗着戒律堂作威作福的葛邦忠的热闹,所以来的人真是不少。
翁然也不管那么些,在抱怨声中挤到了最前面,正对着院中那黑鼓,但她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顾轻承高挑的背影上。
以至于葛邦忠那张怒不可遏的脸和其身边石可可惊慌不定的神色她都没有看见。
鼓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正是上次审判翁然那人的声音,“武阁内禁用录灵珠。”
翁然转眼这才将此地全貌看个清楚,就见顾轻承和葛邦忠如楚河汉界的分界线上空悬着一水晶般的半透明圆珠,其内画面有二人正在云雨,转眼瞧着葛邦忠和石可可,她有种感觉,此时三人会站在此处,定和自己有关。
那边,顾轻承已是磊落应道:“弟子甘愿受罚。”
“你!”
葛邦忠怒喝一声,身躯紧绷,顾轻承却是瞧都不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