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王庄,校场。
这座校场是根据原有城外的校场翻新而来,能容纳数万人同时于此。
跟高桂英来的路上,这娘们忽然就消失了,刘玉尺只好赶紧派人去找,倒不是怕她受什么伤害,是怕她一不高兴再把谁给捅了。
南阳内外皇亲、皇族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不少,上次捅了一个够头疼的,再捅一个,这解释都没法解释。
刘玉尺看着汇聚于此的百姓们,再次喝道:“杀过人的,站出来!”
上次刘玉尺喊过一次,没有人站出来,这次依旧如此,谁知道他叫杀过人的是不是要算旧账?
“呵呵,好,敢杀人不敢承认?我看你们不是汉子,都TM是娘们!赶紧回家绣花吧,在这丢人现眼!”刘玉尺冷笑几声,在台上踱步道:
“我再问一遍,杀过人手上见过血的,敢不敢站出来!?”
都是热血男儿,谁能受得住这种激?
话音刚落,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不顾妻儿劝阻,一步站了出来,浑厚道:“老子是边军逃出来的,杀过一个秀才,你把我抓起来吧!”
“哟,是条汉子!”
刘玉尺跳下台,四周看了一圈,双手放在身后,戏谑道:“南阳王说了,要扩充军备以抗流贼,你小子有点狠头,我看中你了。”
“现在问题是,你要怎么才能服我,服南阳王!”
“南阳王连闯贼都能击退,我服,至于你?”那汉子说到这,大笑几声,道:“就你这体格,老子站着不动让你你也不行啊!”
“哈哈哈。”周围的人顿时一阵哄笑。
“有点意思,挺狂的啊!”刘玉尺怒极反笑,站到他的面前,淡淡道,“出拳,打我。”
那壮汉闻言一愣,摇头道:“打坏了你,南阳王怪罪下来,老子可承担不起!”
“我还有家人要养活,跟你也闹不起!”
闻言,刘玉尺回头看了一眼十几岁的孩子与他身边的妇人,笑道:“放心,这是你我之间的单独比试,我刘玉尺还不至于去动女人和孩子。”
“那这可是你说的。”壮汉跃跃欲试。
“生死由命,你输了就跟着南阳王干!我输了,随你怎么样。”说着,刘玉尺自信一笑:“因为我不可能输,尤其是对上你这种莽夫。”
“小样,给你狂的,没边儿了?”壮汉恼怒不已,话还没说完,拳头便先挥了过去。
“来得好。”刘玉尺将脚一跨,一动不动,还有一段距离时忽然出掌,稳稳将那拳钳住。
壮汉用的力气不小,尽管已经拿住拳头,猛烈的拳风却依旧撞在了刘玉尺脸上。
这丫力气还真不小,没有脚下卸力,倒真是拿他不住!
刘玉尺心中暗暗吃惊,面色不动,下一刻猛地将左手击出,就打在那壮汉腋窝之处。
遭受此击,那壮汉又痒又痛,在大的力气却也用不上来,下意识就要收手,却刚好中了刘玉尺下怀,借力打击,将他推出几步开外。
好容易稳住了身形,那壮汉惊疑不定,连呼几口热气,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怎么,还不服?”刘玉尺拍拍手,“对付你这种莽汉,我有的是招儿。”
“我服了。”壮汉道。
他这个样子,令周围那些人都有些吃惊,有人问道:“虎哥,这小子明摆着使阴招啊!”
“就是,战场上谁会用这种路数!”
“你们想什么呢?”那虎哥回头,随手一下就把他们几个推开,怒道:
“愿赌服输,战场上能活着就是赢!谁会管你用什么招,输了就是输,一招是输,半招也是输,我雷大虎还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