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恨得咬牙切齿,骂道:“那个老巫婆,连自己的儿女都害,活该她一辈子守活寡!”
一边骂,他第三次伸手,轻声唤着“玲玲”,一边想要将丁玲玲扶坐起身。
可是就在他的手刚刚碰到丁玲玲的身体,肚子里的抽痛,令他不得不收回手来按住了肚子。
连着几次痛又不痛,不单向爱国跟铁牛不明所以,就连白杨自己都有点迷糊,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生了什么怪病。
倒是红杏冷眼旁观,忽然问道:“老白你第一次肚痛是在什么时间?”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白杨的肚痛已经消失,所以他苦笑作答:“就是在六点多钟,我看见玲玲被他们从寨子后门抬出来的时候,不过那会儿痛得没有现在……”
“厉害”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来,白杨忽然隐隐想到了什么。
以至于话没说完,他立刻又转头看着旁边的丁玲玲。
很明显地,肚子里抽痛了一下,只是痛得没那么厉害。
他试探地伸出手去,碰一碰丁玲玲的手臂。
虽然已有防备,但肚子里猛烈的抽痛,令他再次弯腰。
“看来你这肚痛,真是跟玲玲姐有关了!”红杏说。
“好像……是这样!可是,为什么?”白杨轻呼。
“因为你被人下了蛊!”红杏说。
白杨一下子张大了嘴巴,却没发出声音来。
倒是铁牛“啊”的一声,脱口问道:“谁会对老白下蛊?是那个……死老巫婆么?”
“照我猜想,这种蛊应该跟……情情爱爱的有关!”红杏回答。
“你是说……是玉珠对老白下了蛊?玉珠……她有这么狠吗?”铁牛一下子叫出来。
“她有没有这么狠我不知道,但是很明显,白杨现在不能碰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儿,甚至多看一眼都不行!”红杏说。
铁牛望望白杨,却见白杨紧皱着眉头不语。
再望望向爱国,向爱国说道:“也不一定是玉珠下的蛊,兴许是一个……很疼爱玉珠的人,明知玉珠喜欢白杨,所以悄悄给白杨下蛊,使白杨除了玉珠,再不能喜欢上其他女子!”
“那肯定就是那个老巫婆了!”铁牛立刻接话,自然恨恨不已,“之前凤翔老人护着我跟老白,那老巫婆就说过,要看看凤翔老人有没有本事护住我跟老白!……对了,当时玉珠崴了脚,老巫婆曾经带玉珠单独上山,肯定是在那个时候让她知道了玉珠喜欢老白!可问题是,那老巫婆从没跟我们一块儿吃过饭,她是怎么下的蛊啊?”
“她不一定亲自下,可以交给其他人替她下!比如……她可以告诉玉珠,只要下了蛊,老白就只能喜欢玉珠一个人了,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受不了这种诱惑!况且锦汉大哥不是说了吗?那老太婆下蛊的本事神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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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或许根本不用跟你们一块吃饭,她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对老白下蛊!”红杏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铁牛急得立刻问。
“你说呢?”红杏直接瞪眼反问回去。
“要我说,咱们马上去找那老太婆,让她即刻给老白解蛊,绝不能让老白被这怪东西给毁了!”铁牛说。
红杏不由得冷笑一声,说道:“你心心念念就只顾着老白,干脆变成个女人嫁给他算了!”
此言一出,铁牛愕然不知所对。
红杏自己脸上一红,忙跟白杨说道:“老白你别多心,我不是针对你,只是觉得这个黑铁牛太依赖你了!”
白杨心里其实明白,红杏之所以心怀不忿,大概是因为他心挂丁玲玲,从进神洞开始,完全不顾自身安危,铁牛迫不得已紧跟在他身边维护,以至于将红杏撇在了后边。
所以白杨并没觉着心里不舒坦,反而对铁牛有些抱歉,忙道:“没关系,我跟老黑一直相互依赖,今天是因为玲玲,所以老黑顾着我多了些,等玲玲醒了,他肯定还是会寸步不离守在你身边!”
此言一出,红杏大羞。
铁牛向着红杏一望,这才恍然大悟,没觉得苦恼,反而哈哈笑起来。
“你笑什么?”红杏立刻冲他发怒。
铁牛忍一忍,忍不住,还是嘿嘿笑着说道:“我以为……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原来不是,所以我很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