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钦本是被气得昏了头,如今被这官员一提醒,顿时清醒过来,不过他却是怒气难消,看向常威,发现这厮****竟然还在高举示威,这让拓跋钦如何受得了?也顾不得其他,挥刀便斩下。
“啊——”常威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昏死过去。
众军士一看,只见常威****已被斩下,手指头长的一截滚落在地上,其胯下已是红通通的一片血色,很快染红了地面。
“来人,给他止血!抬着他去太守府见老万,这事没完!”拓跋钦怒气冲冲的大声吆喝着。
一个兵士从路边抓起一把土灰洒在常威的胯下,再用一团破布使劲按住,另有几个兵士弄来一副担架,七手八脚的把昏迷的常威弄到了担架上抬走。
躲在暗处的赵俊生看着这情形不由暗叹一声:“这拓跋钦也太没种了,人家都睡了你老婆了,你竟然也能忍住没杀人?要换做是老子,老子立马一刀先跺了常威的脑袋再说,你他妈是鲜卑武将啊,你还怕一个汉人县令?”
其实赵俊生也知道,这拓跋钦看似凶蛮,其实胆子不大,而且他怕的不是常海,而是怕万度归,万度归不论是治军还是治理地方,都是极为严厉的,拓跋钦虽然是鲜卑武将,却也不敢在万度归面前炸刺,每次去见万度归都是小心翼翼的。
“得,没咱啥事了,咱得回家睡大觉喽!”
赵俊生刚要转身离开,却感觉小腹一股热气直往上涌,怎么都压制不住,****已然是一柱擎天。
“不好!没想到那药丸只在嘴里含了两息,竟然有如此霸道之功效!这,这可怎么才好?”赵俊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行了,不行了,再不找人解决,只要要出大事!”
赵俊生立即向天香楼跑去,很快气喘吁吁跑到天香楼门口,正巧碰上妈咪何送客出来,当即迫不及待的叫道:“妈咪何,快给我找一个干净一点的姑娘!”
妈咪何愕然道:“赵公子,今日怎生这般急切?”
“少说废话,快走快走!”赵俊生已经急不可耐了,他担心再耽搁一会儿自己会当众出丑,拉着妈咪何就向楼内走。
刚走到一楼正要往二楼走,赵俊生却看见穿着便服的万度归从楼上下来,身边偎依着一个异族女子,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他吓得立即转身就逃。
正走在前面说着话的妈咪何听见后面没有声音了,扭头一看,咦,人呢?
她目光在一楼扫了一遍,却没有发现赵俊生的身影,却又看见万度归从楼上下来,立马堆着笑脸迎上去:“老爷这就要走了?”
万度归不苟言笑的点点头,拍了拍身边异族女子的手背说道:“好了,你不必送了,就到这里吧!”
万度归说完对妈咪何吩咐道:“照顾好她!”
其实不用万度归吩咐,妈咪何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这个异族女子是决计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碰的,而且这件事情也决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不但她这家青楼开不下去,连她的脑袋都得搬家。
“是,老爷放心!”妈咪何说着走在万度归身后侧送到门外。
赵俊生从楼梯下走出来,他看着万度归上了马车才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感觉自己吓出了一身大汗,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奇怪的是体内那股邪火竟然消失无踪了。
而在此时,太守府内却差点闹翻了天,匆匆赶来的睢阳县令常海看到自己儿子常威的胯下被鲜血染红了,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即失去理智,拔出旁边一个衙役的腰刀就向拓跋钦扑过去,大叫道:“拓跋钦,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