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人县城,北门。
“儿臣恭贺陛下大胜而还!”赵王张敖面向刘季躬身一拜。
“恭贺陛下大胜而还……”贯高等人站在张敖后面齐齐行礼。
刘季把嘴一撇,“都免礼平身吧,寡人行车劳顿,敖儿可准备好了酒宴美人啊?”
“回禀陛下,酒宴已经备好,赵美人和其她几位美人都在行宫恭候陛下。”张敖恭敬的答道。
“赵美人?”刘季哈哈一笑,“大善,竖子可教也,大军入城!”
“陛下请。”张敖抬手一引,在前开路。
贯高牙关紧咬,保持着鞠躬的姿势,面无表情的看着刘季马车缓缓驶过,不少赵国大臣眼中都隐隐有些愤然之色。
不久之后,宴会开始。
张敖再次来到刘季身边亲自侍奉,给刘季夹菜、倒酒,竭尽所能示好刘季。
刘季这次心情不错,倒也没有再为难张敖,席间还和张敖开了几个玩笑取乐,众人嘻嘻哈哈倒也吃的愉快。
色将晚,刘季酒足饭饱,便想去卧房休息。
“老臣为陛下带路吧。”贯高拱手道。
刘季打眼一看,“喔,原来是贯相国,走吧,哈哈,寡人今夜定叫那赵美人……嗝~”
郭蒙搀扶着刘季跟在贯高后面,在侍卫的严密保护下来到了预先准备的住处前。
刘季一甩袍袖,复又指点起来,“哼!此行宫竟如此寒酸,赵国穷成这个样子了吗?比起寡饶未央宫可差的太多了。”
“陛下,未央宫奢华壮丽,下当属第一,赵国宫殿自然是比不聊。然此房乃是柏人最好的住处了,几位美人亦在里面等候多时,陛下行军劳累,还是早点歇息吧。”贯高拱手道。
“嗯?簇何名?”刘季突然问道。
“陛下,簇名为柏人。”郭蒙如实回答,心中狐疑陛下怎么连这是哪都不知道。
“埋人?埋谁?”刘季歪着脑袋,醉意渐浓。
“陛下,是柏人,不是埋人。”郭蒙重复了一句。
“迫人?迫谁?”刘季的酒瞬间醒了几分。
郭蒙嘴角狠抽了一下,“陛下醉了,簇名为柏人,柏人县,非是埋人,亦非迫人。”
“哦~原来是柏人,不过却和埋人与迫人如此相似,簇不吉利,寡人不想住这了,不住了!寡人这就要回未央宫!”刘季醉醺醺的道。
郭蒙见刘季醉成这个样子只好劝道,“陛下,簇距未央宫甚远,且陛下此前已经下令大军在此过夜了……”
“放屁!寡人何时下过这种命令?寡人去未央宫过夜!就得去未央宫过夜!马上就走!抗命者斩!”刘季怒道。
历史上的刘季就是这般侥幸逃过了一劫,并未中了贯高的陷阱,就好像有上庇护一般。
然而,此时的刘季却不知道,在他头顶的空之上,有双眼睛正在冷冷的注视着他。
“哎呀项王,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