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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只有身后巨大落地窗透进来的月光,轻轻浅浅的一片虚影,拢在她身上,半明半昧,看不清晰。
盛祁宴拧动门把手,结果门轻而易举被推开,根本没有,他眉梢拧了拧,走进去坐到她床边,嗓音仿佛含了月色的冷清,却忍不住像那片光一样缠绵而上。
“姐姐是不是太没有戒备心了?”
温绥侧躺在床上,吊带睡裙因为故意翻滚的缘故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大片奶白而细腻的肌肤,她两条长腿将被子微微夹住蜷缩着,绯红唇瓣轻抿,而后牵出一抹淡笑,“所以呢?”
今晚温然几人兴致上头拉着她喝了两杯,此刻惺忪着睡眼,眼神迷离的看着他,而后双手一伸,似命令或调情的开口:“抱我。”
盛祁宴闭了闭眼,将她从床上抱起。
怀里的身躯柔软滚烫,糅杂了沐浴后的馨香和浓烈酒香,幽幽地钻入他的鼻腔。
他不自觉收紧了手。
晚上那会温绥一直用脚蹭她,尤其是温然谈到父母话题时,她直接放肆地扯开他休闲裤松紧带,上下撩拨的他想当场把人抗走。
偏偏温绥冷淡安静的像置身事外,从头到尾沦陷沉迷的只有他一人。
“温绥,”盛祁宴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摆正,视线紧锁她的目光,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去碰她,轻声问:“你喝醉了吗?”
温绥歪了歪头略显茫然,似乎在用为数不多的理智在思考着他的问题,片刻后,她缓慢点头,“醉了吧。”
她对盛祁宴笑得温柔。
酒精麻痹神经,她是真的醉了,双手忽然缠上他的脖颈凑过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