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那个贱人你到底抓没抓到?”县令夫人绞着手帕追问,说到‘贱人’二字时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
曹县令不耐烦的呵道:“行了,你有完没完。俊儿的仇我自会帮他报了,绝不会让他白死。”
至从儿子没了,县令夫人每日来问上一糟,曹县令被烦得不行。
“你每次都这么说。”县令夫人声音尖锐起来,魔怔般不依不饶的开口:“你到底还有没有用,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见你将那贱人抓来。”
她已经不年轻了,跟后院那些莺莺燕燕比起来,更是人老珠黄。
可她依旧坐稳县令夫人的位置,不就是因为有儿子傍身吗。
可是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
若是平时,她讨好曹县令还来不及,哪敢如此跟他说话。
只是她每每想到她儿子被人抬回来时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她都恨不得将那杀害了她儿子的贱人挫骨扬灰。
偏偏曹县令一直未能将人抓来,让她一直咽不下心里这口气,怎能不疯魔。
曹县令被她这疯样吓了一跳,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安抚道:“你放心,已经找到了,这两天便会将人抓来,你就别管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既然当初冯管事便有意将那人抓了送去那边,那就当便宜那贱人了。
不过与其让她轻易死掉,确实不如将人送去那边来得痛快。
说完曹县令立马唤人进来:“把夫人送回房,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让她出来。”
这是要禁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