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说了前提是他们知道对吧?”
简易活动活动筋骨,森然笑道:“如果我就在此地弄死你,然后把这桩事情栽在凶手身上,你觉得……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民俗学者会被怀疑吗?”
三个玩家自然没有开口,师暖则是知道简易此人的做事风格,也没有过多干涉……
于是看起来……这就成为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霸凌。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简易掰了掰手指,分明的骨节咔嚓作响:“你到底是怎么昏倒的……又为什么帮他隐瞒身份?”
“我,我没有给他隐瞒身份!”
叶武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他……他根本就不是个人!”
“什么意思?”简易眼神闪烁:“你说血观音?”
“不,不……”
叶武止不住地摇头,眼中明显充满着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不是血观音……他就是怪物。呢。他,他没有……没有……他没有头!!!”
简易并没有纠结于他遇见的这个人到底有头无头,更不想在乱力怪神的话题上扯开凶手的锁定空间,他步步紧逼地追问道:“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是……前面……”
叶武指的方向正是简易一行人赶来的方向,也就是寺庙方向。
“那你呢?你在我们离开短短十几分钟后从大祭现场出现在了一公里开外的山路上,为什么来?怎么来的?和谁来的?”
“我……我一个人……”
简易三个凌厉的问题逼的叶武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显然,他纠结的点不在于后两个问题,关键在于他很清楚自己从大祭会场匆匆赶到山路上的行为是不合理的。
说真的,他这种没脑子的魂淡能做出什么恶来,简易是不相信的,谁在他身后提着傀儡线,这才是问题所在。
咬了咬牙,叶武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片段,仍然坚持道:“我……无可奉告。”
在赵子超以为简易要继续把暴力美学贯彻到底的时候,令人意外的是,他居然干脆两手一摊,侧开身子,给叶武让开了一条路:“行了,你走吧。”
叶武如蒙大赦,赶紧站起身绕过赵子超身边撒开腿就跑,圣水对洛山的洗礼当然还在继续,于是很不幸的,他摔了一跤,然后爬起来继续一瘸一拐地逃了下去,至于他会不会幸运地一头撞上凶手,这就不是简易的考虑范围了。
……
放走叶武,只能说是无奈之下的权宜之计。
当面戳穿叶武,对于幕后那个真正的主使不会有任何威胁,能抓住大祭时间差干净利落杀掉两人,并悄无声息地在大祭礼簿中安排自己的人手……简易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把一切都交代给叶武这种蠢货。
其实把目前对于凶手的信息简单总结一下,基本能得出三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凶手为什么选择杀害一个普普通通的巡逻员?
凶手为什么选择在大祭当晚作案?
凶手怎么做到把杀人现场布置成一个天衣无缝的密室?
这三个问题,只有第二个简易能给出答案——所有人都聚集在现场的时候,最容易对落单的人下手。
然而第一和第三问,却是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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