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昊东至今还没从震惊里回过神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到孙家来,自从马金承出事以后,马友道就带着他来找过孙青栩。
可那孙青栩不知道在顾虑什么,或者说有意隐瞒,总之一直没说实话。
孙青栩只是说马金承上山那天喝了酒,他们在山上遇到了一场雾。大雾弥漫中他和马金承都莫名晕了过去。等家中小辈把他二人送去医院后,也都昏迷了几日。
不同的是,他醒过来了,而马金承没有。
马友道去过那座山,在孙青栩说的事发地附近,他什么也没感受到。如果马金承真的是死于别人之手,那这个人的本事一定不简单。
虽说一直查不到马金承是被人所害的证据,但是马友道一直没放弃查找,直到今天看见沈星河手腕上的那串东西——
孙家客厅里,孙青栩看着眼前来者不善的两人,心里直犯嘀咕。
“马先生,不知道这次前来,所为何事啊?”孙青栩推推眼镜,想着在那诡异白雾中发生的事,以及他父亲言辞激烈的教训。他现在都清楚的记得醒来前父亲在他耳边严厉的话:这里发生的事,所见的人通通不许和别人提起一字!倘若你这次再闭不好嘴……
孙青栩现在想起来背后都发凉,以他父亲言出必行的风格,即便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所以,他虽然也忌惮马友道,但仍然不肯多说一个字。
“孙先生,上次所说关于金承的事,还请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马友道深深靠在沙发中,从容的翘起二郎腿,语速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