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每日要处理的事情有很多,有时候白卿卿在旁边看着他都不敢上前打扰。
不过这日,宁宴主动让她来身边,“我这儿有两个消息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
他递了封密信过去,白卿卿接过来看了几眼,脸色骤然紧张起来,“这是,平亲王给西南发的密信?”
宁宴身子往后靠在软枕上,眉眼皆是懒洋洋的闲散,“那老头从前藏得极好,寻不到他与西南有关系的任何蛛丝马迹,如今却是急着与西南联络,你猜是为什么?”
白卿卿就认真地思考,“我猜,定是他知道你要去西南查案,知道你的厉害心里慌乱才会如此。”
宁宴:“……”虽然也是事实,但白卿卿这样正经八百地说出来……有点爽。
“咳,原因在这儿。”
宁宴藏住嘴角的笑意,又递了封密信过去,白卿卿目光刚落上去就愣住了,“这是,符逸的字?”
宁宴眼中光芒微闪,“你对他的字迹这样熟悉?”
“……认识而已。”
白卿卿没抬头将密信看完,有些恍然,“平亲王如今这般大胆行事,是因为知道了你受伤,想要一鼓作气对付你?”
她有些紧张,“他会不会派来更难缠的恶徒,还有西南那里……”
“你怎么会一眼就认出符逸的字?”
“啊?”
宁宴皱着眉拿着符逸的密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我瞧着也就那样,也没有多好看,你怎么记住的?他与你有过书信来往?”
白卿卿觉得现下最重要的问题并不在这儿才是,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先前有见过他的字迹,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