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不自然咳嗽的，唯独秦凯脸色不变，面无表情继续看着限制级似的直播，戴上耳机，头也不回冷然道：“不想看都出去。”
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噪音，他怎么听得清？
等屋子安静的只剩下他一个人，终于监听耳机里传来暧昧喘息间的交谈。
“真是个费钱的小妖精，前几天不是刚给你六万吗？”
女孩娇吟间，委屈怨怼：“还不是杜清欢不用我们消息了，如果不是实在没有报酬，我何必跟你开口？”
杜清欢情报网的人？
秦凯眼睛微眯，顿时把消息调到最大，开始录音。
李自新爱不释手揉着她说道：“乖，暂时不需要情报网，你们可以私自接活呀。”
“哪有那么容易，外面小企业给的报酬太低，连买个包包钱都不够。”女孩娇嗔撒娇，小眼一瞥就把李自新迷的五荤八素。
“你呀。”李自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神情餍足贪婪，手还不老实的上下揉.捏着。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精明中年律师的样子。
女孩也放开了，眼神精明又算计，说道：“说来好笑，你个老婆奴，居然还敢招惹我。”
李自新不满这种话，又不愿对欢爱后的伴侣说重话，转移话题道：“别提那个晦气的女人。说说我们，是不是得感谢杜清欢给我们拉的这段红线情缘，嗯？”
两人后面的话基本没什么营养，秦凯收拾好录音，剪辑之后发给了李秘书：“从李自新老婆入手。”
李秘书得了消息，传给下面的人。
李自新老婆其实是身价还不错的家族小姐，国外读博时候遇到了李自新，被这种所谓成熟稳重的男人迷了眼，非要跟他在一起。
跟家里闹了一通后，家里人最终妥协了。
不仅大肆操办婚礼，还接着关系把李自新推荐给杜老，一经多年在杜老力挽狂澜的时候陪在身边，受到了重用。
从此风光无限好，走上人生巅峰。
只是人飘了，就开始忘本。
不想天天在家看老婆脸色，被杜清欢派去接触情报网时候，跟这热情似火的姑娘干.柴.烈.火看对了眼，各取所需。
当然，因为念着老婆娘家当年的推荐恩情和道德羞耻感，他不愿意打破这种平衡，也就一直瞒着。
被小姑娘误以为老婆奴，他也不屑解释，因为有时确实会被老虎婆娘的突然查岗吓到。
李秘书叫人先查李自新老婆，结果没多久结果就出来了：“周文清，46岁博士生导师，现在A大任教。为人谦和，学术严谨，生活规律，唯独的爱好就是喜欢品不同品种的茶叶。”
李秘书以她某学生小叔身份，去学校她常去的一家茶馆约见。
周文清来的时候穿的是旗袍，五官端正，皮肤保养的很好，一身韵味显得像是三十刚出头的女人。
言行举止间皆是良好的教养：“家长您好，我是何同学的博士生导师周文清。”
李秘书递了自己的名片过去，斯文地扶了下眼镜框：“您好，我不是何同学的家长。很抱歉以这种方式约您出来。”
“计氏？”周文清有些意外，但没有太失分寸，微讶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秘书一本正经说道：“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您爱人李自新的一些事情，可能会牵扯到您。”
周文清虽不过问李自新工作上的事情，但作为家族小姐，最近的A市风雨还是有所听闻。
计杜两家公然宣战的事情闹得太大，想不知道都难。
如今计氏来人，要问关于杜氏自己丈夫的事情，怎么看都不是好事。
周文清疏离淡笑：“抱歉，我不一定知道。因为我很少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
对方明显表示出抗拒了，李秘书便改变策略，直接说道：“我今天不过问公事，是关于李律师私生活的。或许，您可能听问过他近期和A大某女学生暧昧的事儿？”
周文清脸色立马一变，却是对李秘书的来意表示了怀疑，面上笑意消失：“我敬佩贵公司在A市的地位，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们挑拨离间的手段。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只会让我觉得不齿。”
李秘书没想到这儒雅女导师知道自己身份会直接出言讽刺，丝毫不顾及计氏的地位，不采取委婉的言论。
搁战场上那直接算是面不改色的女英豪。
“我很敬佩您对家庭和丈夫的信任，但这个录音……我加您联系方式，发给您听一下吧。如果您听后有话可说，就直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