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嚼着蜜饯口齿不清地嘟囔,“我想试试,若我都能忍受你定然也能的,没想到居然这么苦……”
宁宴轻笑一声,见她脸上被苦出的委屈模样,勾了勾嘴角将药一饮而尽,眉头都没动一下。
<b/> 白卿卿看得一脸崇拜,“你不觉得苦吗?我从没喝过比这还难喝的药,你好厉害!”
她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宁宴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壮举一般,宁宴心里受用,脸上风轻云淡,“这算什么苦,我就是不耐烦每日都喝罢了。”
他刚说完,就见白卿卿拈了一颗蜜饯送到他唇边,“不怕苦也不表示喜欢吃苦,你吃一颗换换味道,很甜的。”
宁宴轻楞,垂下眼眸,她手里的蜜饯上沾着糖渍,看着就很甜。
旁人听见他说自己不怕苦,惊叹一下也就过去了,她却想着让自己尝到甜味。
宁宴喉结微微动了动,俯下头,轻轻将那颗蜜饯咬住,舌尖一卷含入口中。
白卿卿惊了一下,慌忙缩回手,“我,我把药碗先拿出去。”
出门之前,听到身后宁宴轻声的叹息,“真甜。”
白卿卿耳朵莫名地发热,逃也似的离开,紧紧地捏着指尖。
宁宴嘴里的蜜饯从左边换到右边,舌尖在嘴唇上轻舔过,舔到一丝丝糖粒,心满意足地咂咂嘴,温江爱给他开药就开吧,有病医病无病强身,也不错。